面,四下打量,雄伟如长龙般的长城匍匐在大地之上,让人心生震撼。
“不愧是世界八大奇迹之首的长城,真壮观。”
眯着眼睛眺望远方,杨利民有感而发。
很难想象这是距今2000多年前的,仅凭人力所修建出来的关外天堑。
眼前的长城,足以体现东方劳动人民的伟大之处。
“怎么,对历史还有见解?”
林山来到他身边,最近一段时间里,他老是喜欢和这位小同志攀谈些什么。
杨利民闻言好笑不已。
“我那儿有什么见解啊。”
他对历史的了解,仅限于上学时候老师所讲。
何况这种东西论不上完全的对错,谈论起来没完没了,实在累人。
林山点点头,他也只是随便问问,没奢望能得到什么答桉。
二人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说笑笑,一路跟着上了长城,一路跟着下了长城。
随后几天里,按照流程安排,杨利民能清闲不少。
接下来的时间,南方代表团剩下的事宜,大致就是四处参观、四处学习、四处交流。
等到五月中旬,上头一二级大老会出面亲自接见。
杨利民松活了一些,双方都无事的时候,就带着小巧她们四处转悠,和南方来的同志们,结下了深厚友谊。
到了十号这天,失踪人口回归,易中海和贾张氏终于回到大院儿。
街坊邻居闲的蛋疼,都以纳凉为由,跑来了前院看他们笑话。
“还敢回来,真不要脸!”
“嘿,脸都没了还要什么脸?”
“可不嘛,做出这种事情,害的咱们院儿里的名声都被他们影响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现在提起,谁不说他易中海老当益壮?
就是这口味着实刁钻,让人意想不到。
“一群王八蛋,就知道幸灾乐祸!
”
贾张氏走在后头,和易中还隔了半个身位。
看到街坊邻居那般嘲弄鄙夷的眼神,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悲愤。
于是咬着牙,黑着脸,只用了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一路骂个不停。
易中海没她那般精神,一直低着个脑袋,甚至恨不得在自己头上戴个塑料袋,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他是谁了。
他此刻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有悲,有怒,有绝望,也有几分恨不得杀人的冲动。
周围那些言语钻入耳朵,那些肆无忌惮的嘲笑、讥讽、谩骂......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红了眼睛,硬了拳头。
心彷若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住,压得人喘不过气,窒息一般难受。
就这么如同行尸走肉般,在周围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注视下,易中海回到了家里。
他在门口徘回了很久,大有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架势。
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先是羞愧,继而悲伤,最后更有些发自肺腑的痛心。
犹豫,犹豫,犹豫了很久。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走进屋里,一大妈正在收拾家。
见到他,她抬起头,四目相对下,竟是谁都没有说话。
易中海掩上房门,去到一旁的长条凳子上坐下。
身子句偻着,就要弯曲成九十度,两只手搭在膝盖上,手指头不断缠绕揉按,内心无比纠结。
他抬头,叹气,神色复杂。
嘴唇动了动,有些话语将之欲出,又生生咽下。
直到对方先行开口,沉默才终于被打破。
“既然你回来了,商量一下,离婚的事情吧。”
一大妈叹息一声,说出的话带着绝然,多余的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