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处透着古怪,让大妈们敏锐察觉到不简单,却没言语,只是对秦淮茹恶感又多几分
大夫这边,几番推脱不得,当即骂娘道:“你咋这么不会做人呢,你丫还是人吗!”
秦淮茹一声不吭,就这么拉着他不松手。
对方实在没办法,怒道:“那你拿钱,二十!拿了钱我帮你看一眼!”
二十?!
这数字让她眼皮一跳,可一见婆婆要死要活的模样,终是心一横,咬着牙答应下来。
大夫这才决定帮贾张氏看看。
“大伙儿可都看着呢,你丫别过后不认!”
冷哼一声,他走上前去,来到了贾张氏跟前。
“脱!”
这老头惜字如金,根本就不想再废什么话。
贾张氏脸色惨白,可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还是努力睁开眼睛。
转头一看,是个男的。
当场就羞愤的不行,说什么都不干,死死把住自己裤腰带。
面前的人却黑着脸,一通乱骂。
“瞧你这样子,腰圆腿粗屁炸,长得跟个母夜叉似的,你还怕我对你有想法不成?”
“你要不想活命,那得!我这就走!”
他本就不想管这破事,病人不愿意最好。
秦淮茹却再次上阵,一边拦着,一边数落贾张氏。
“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什么呢!”
她也是服了,在疯人院和在自家地窖的时候,从没见她有过廉耻之心。
到了这关键时刻,她反而装上了!
秦淮茹二话不说,上前去自己动手。
推搡之间,贾张氏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连底裤都没保住。
就这么一瞬间,空气中就散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闻者无不皱眉头,捂鼻子,连连朝后退,有的甚至还在打干呕。
简直庞臭!
本着医者仁心,大夫一边骂娘一边往前凑近。
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往下试探。
慢慢的他就奇了怪了。
“宫,口都还没开呢,这不是要生的节奏啊?”
几经研究,又朝着里面探索一番,确实和自己判断的一样。
他直起身来,气急败坏,瞪着秦淮茹一顿骂。
“你他娘的什么情况,玩儿我呢!”
一来就说要生,折腾半天,结果就这?
不说生不生的问题,都差点儿给自己干吐了!
秦淮茹也懵了啊。
“不,不是要生?”
说着又看了眼炕上死去活来的婆婆,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迷茫中。
“那,那她这是怎么了?”
“我那儿知道啊!”
大夫没好气的骂了句,又皱着眉头道:“哎幼,你赶紧给她穿上吧,这味儿真受不了!”
说着迈步走入屋子,来到外面,那种窒息感这才好上不少。
大妈们也在外头议论纷纷,一见大夫,都急忙的围了上来。
“大夫,这真不是要生啊?”
“不是,多半是其他原因,还给我搞得糟心得紧。”
“嗨,她家人就那样,一天到晚的大惊小怪,在咱院儿里也不受待见。”
“是吗?还能有这种奇葩呢?”
“.......”
大夫在外和大妈们闲聊,里头的秦淮茹已经弄好,遂出来叫人。
他不情不愿的进去,屋里的味道还没散,直冲人的鼻腔。
贾张氏还疼着,声音都嚎的沙哑。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干着急,想问什么也不敢问,只催促着医生赶紧瞧瞧。
大妈们在么门口指指点点,一些诸如“遭报应”之类的话落进秦淮茹耳朵里,让她的心情十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