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了足,他又不来,我便是想去看他也不能了。”
顺着她目光所及之处,婧儿瞟了眼那两名护卫,说道:
“姐姐也许错怪他了,他恐怕并非是软禁你,而是在保护你呢。”
苗珏看了婧儿一眼,“你也知道曼罗要带我走的事了?”
婧儿笑道:“那是自然,就看姐姐誓死不随曼罗走,商无炀心中哪有不懂姐姐心意的?男人呢都是嘴硬心软的,放心吧,他终会回心转意的。”
苗珏眼中多了一丝光泽,问道:“真的吗?他真的会回心转意?”
婧儿道:“妻子也好,孩子也罢,总是他最亲近的人,纵是他再矫情,这有妻儿相伴的日子,哪个男子不欢喜?”
这番话似乎说得苗珏极为受用,她阴郁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妹妹,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姐姐有话但讲无妨。”
“……青萍,不是我杀的。”
婧儿心中一震,向她看去。
苗珏回望着婧儿,神色平静,道:“你信吗?”
婧儿微微一笑,淡然道:“信与不信又能如何?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姐姐又何必再想?安心养胎才好。”
苗珏打量着婧儿那如花容颜,原先见她,美则美矣,尚带着一丝少女的青涩,而如今上山来不过短短数月,倒是多了份成熟的优雅和妩媚。不得不说,山上数月的打磨,不但没有令她失去分毫的光泽,反而更加明艳动人光芒四射,如此尤物,漫说是男人,便是女人见了也挪不开眼睛。
苗珏没来由地心中一酸,伸出右手,两根纤长的手指轻轻替她拢了拢额间撒下的几根黑亮的发丝,幽幽道:
“说实话,妹妹如此花容月貌,又精通医术,聪明睿智更无需说了,像妹妹这般的佳人,姐姐若是个男子也会爱慕妹妹,将妹妹奉若珍宝一般,若不是妹妹已许配肖家,便让夫君娶了妹妹进门,你我姐妹正好做个伴儿。”
听得此言婧儿脸色骤变,心下暗自叹息一声:苗珏啊苗珏,看来你真的不可救药了,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我就会被淹死在她这醋缸里。
婧儿不悦地甩开她的手,极为严肃地说道:
“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漫说妹妹早已上了肖寒的花轿便是肖家的媳妇了,即便妹妹没有许配肖寒,商无炀既是姐姐的夫君,妹妹我就绝不会有半分沾染之心,况且,妹妹我绝不会做别人的妾室!”
见婧儿当真生了气,苗珏忙拉过她的小手来,在掌心轻抚,自责道:
“姐姐这是夸妹妹呢,妹妹怎就生气了。我心知妹妹心高气傲,怎可能委屈做妾呢?这话妹妹只当姐姐胡乱说笑,妹妹切勿介怀才是。”
婧儿淡然道:“姐姐,你对商无炀一往情深,商无炀他看上去冷若冰霜,实则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姐姐只要能够对他敞开心扉,假以时日,他定然会对姐姐爱不释手,便是撵也撵不走了。”
“妹妹倒甚是了解他......”
此言冲口而出,苗珏顿时发觉自己失了口,忙说道,“姐姐从前是有太多的不得已,今后,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把心事放肚子里了,我对他坦诚相待,希望他能感知我心才好。”
婧儿只感到后背阵阵发凉,越来越坐不住了,起身道:
“一定会的,不久,待姐姐有了爱子,又挽回夫君之心,岂不皆大欢喜?婧儿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苗珏说道,“那妹妹慢走,改日来陪姐姐说话啊。”手牵手将婧儿送到门外,目光中满是不舍。
婧儿微微一笑,松开了她的手,“过两日婧儿再来看姐姐,姐姐请留步。”
言罢微微额首,返身向院外走去。
......
走在路上,雪莲嘟着小嘴,说道:“姑娘,你好心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