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几名士兵,火星飞溅得四处都是,引燃了士兵的衣衫和旗帜,刹时,惨呼声不绝于耳。
司徒俊南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错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城楼上飞溅的砖石和被烧成火人满地乱滚的士兵,城下的一颗颗火球激射而出,撞击着城墙,发出“轰、轰”巨响,城墙上垛口坍塌,剧烈的震动让他几乎站立不稳。士兵们丢盔弃甲,鬼哭狼嚎乱做了一团,开始四散奔逃,到处是燃烧的火光,黑烟滚滚直冲夜空。
滚滚浓烟中,副将魏轩的脸上已经满是黑灰,他跌跌撞撞上前搀扶住被震的站不稳脚的司徒俊南,在喧嚣声中焦急地高声疾呼道:
“将军,将军,敌军武器甚是厉害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惊魂未定的司徒俊南抬手扶了扶歪斜的头盔,强自镇定心神,躲在墙垛中间向下望去,见十个方阵中各有一枚火炮,正在不间歇地发射,看着那些飞射而来的骇人火球,和城墙上冲天的火光,他恍若隔世,惊恐万分而又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道:
“火、火球?这还是草寇吗?他们居然用这样离奇的火球来攻击我?他们是谁,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眼见得一颗颗裹挟着巨大威力的火球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城墙上,城楼里,丝毫不让城墙上的人有喘息的机会,乱象已生,司徒俊南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道:
“他们简直不按章法出牌啊,先来个盾牌收了的箭,又来个彭排毁了火药箭,如今弄个这威力强大的怪异之物来强攻,谁知道下一步又会出什么奇招?这、这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啊?”
他咬牙切齿脑子飞速急转,眼看着再这样攻击下去,恐怕这城墙支持不了多久便要支离破碎,再在这城墙上待下去便是死路一条,看起来只有面对面迎战,火炮才无法发挥作用,如此想着,随即高声传令:
“下去,打开城门,本将军要亲自迎战,本将军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有如此神通。”
魏轩听得他要开门迎战,不由得担忧起来,问道:
“将军,您当真要迎战?”
司徒俊南抬手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冠,故作镇静道:
“与其被他们这般攻进来,不如孤注一掷,先拖住他们。派人速去南门调派兵马过来增援。本将军心意已决,你自去准备便是,勿用多言。”
魏轩双眉紧锁,其实心中也清楚,此刻或许只有硬着头皮迎战才能避开这火球了。他抬眼看了看那个在夜空中不断飞驰而来的一颗颗致命的火球,既不知道怎么去抵挡,又不知道如何再将那些已然乱成一锅粥的士兵们稳定下来,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抱拳领命道:
“是。”
随即一边用力挥舞着手臂,一边撕扯着嗓子高声喝道:
“士兵们听令:一队二队三队留下严防死守,其余人都到城墙下面去,都给我下去,准备开门迎战。”
被火球围困在城墙上的士兵们一听到命令说撤到城墙下面去,顿时如同听到大赦令一般,但凡能走动的,无一不是争先恐后,人挤人,人踩人,逃命一般连滚带爬地拼命向唯一一个上下城墙的楼梯涌去,余下三个编队的士兵不敢违命,只得手持弓箭躲在垛口。说是严防死守,而面对这些猛烈的火球,他们只觉得自己宛如活活绑在火盆上待烤的羔羊一般,惊悚而无措......
魏轩又派人速去通知南门守军调派一万人马增援北门。
城上火光冲天,角楼均被大火烧成了废墟,城楼上已然乱成了一团,商无炀喜不自胜,冲天豪情在此刻得以宣泄,他亢奋地高喝一声:
“痛快,如此三轮进攻,兵不血刃,未伤得我一兵一卒,当真是旷世奇迹啊!”
“是呀,是呀,”耿宇更是眉开眼笑,“这样的阵法我耿宇这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