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身体都好了,却永远都醒不过来,不是她不能醒,是她不愿意醒,你们...都听明白吗?”
听得此言,肖寒与商无炀面面相觑,震惊之余,更透着深深地无奈和伤感。二人同时向武德轩看去。
婧儿最后倒下去的时候说出的那句话,指的就是她的身世,而最让她郁结于心的便是此事,但,萧吕子尚不知此事。
武德轩心知肚明,他之所以没有将此事告诉萧吕子,是怕萧吕子要跳脚,而此刻,不告诉他看来是不行了,只得对肖寒说道:
“你就说吧。”而武德轩尚不知他即将听到的远比他从前所知道的更加惊骇。
商无炀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婧儿,说道:“各位请随我来。”
他将众人带入了一旁的茶室,紧闭了房门,这才对肖寒使了个眼色。虽然婧儿如今在昏迷中,可谁说昏迷的人就一定听不见?
肖寒沉吟片刻,压低声音对萧吕子说道:“前辈说的没错,婧儿确是有一个大大的心结,而且,而且这个心结,不是一般的大……”
“说!”萧吕子面色冷凝。
肖寒道:“铁面阎罗无意中发现了,婧儿的身世。”
“婧儿他是公主,他是当今万岁和颍妃娘娘的女儿,十六年前颍妃为防宫内昭仪的迫害,而将婧儿送给了我岳丈抚养,只是,昨夜我赶回来时,却恰好听见苗贺告诉婧儿,颍妃,她是川阳国人,更是,苗贺的妹妹……”
“什么?”
武德轩大惊,萧吕子面色已是铁青。
肖寒说道:“婧儿或许正是难以接受此事,所以才会郁结于心不得疏解。”
“此事是真是假?”萧吕子闷声问道。
肖寒额首道:“我们已去京城找颍妃求证过了,婧儿是她女儿一事,不假,至于颍妃与苗贺的关系,尚不辩真伪。”
萧吕子板着脸沉默片刻,冷声道:“你们都知道,就老夫不知,如今,老夫且先信你一回,待婧儿醒来后,老夫自会来找你们算账。婧儿心结不解难以康复。”
萧吕子低声问武德轩:“婧儿幼年时可曾患过大病?”
武德轩摇首,“不曾有过。”
萧吕子暗自点头,抬手捋了捋下巴上那稀稀拉拉几根山羊胡,说道:
“方才我给婧儿检查时,按压她的肝脾部位,发觉她的肝脾略为肿大,若非幼年时的疾病造成,那便是体内这股突然袭来的真气冲撞所致,为今之计,可以用针灸之法试试,将真气引出体外,但施针之时,会激发那股真气肆意乱撞,他们两个小子得随时准备运功帮她压制,否则,稍有不慎,这股真气一旦冲到头顶,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了。虽有些冒险,但却是最快的方法。”
想了想又说道:“师弟可曾记得师父曾跟我们讲过阴阳针法吗?”
武德轩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当然记得,只是必须两个人才能完成。”
萧吕子点了点头,说道:“好,这次就看我们师兄弟二人的了。”
听得此言商无炀忙上前一步说道:“您说我们该怎么做,我们都听您安排。”
肖寒道:“不错,前辈,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吩咐便是。”
“等等,”商无炀看了一眼肖寒,说道:“少将军在边关作战时曾身负重伤,至今尚未痊愈,如此不断地输送内力恐伤了他,无炀觉得可以请玉公子前来相助,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萧吕子挥了挥手,道:“快去叫。”
商无炀走出门去,冲着凉亭下唤了声:“玉公子。”
冷杉听唤忙不迭地跟了来。原来,冷杉心中不安,这几个时辰,他一直守在书房外不曾离开半步。
萧吕子面色凝重地打量着面前的三个年轻人,说道:
“你们都给我听仔细咯,我和师弟每隔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