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关闭了房门。
房门是关起来了,耳边却依旧传来二人的声音:
“伙房在哪里?我饿的不行了。”
“哎呀,先去看景,你听听,我这里都能听见瀑布的声音了,景致定然美不胜收。”
“要去你去,我肚子是饿了,我要吃东西。”
“你去不去?”
“说不去就不去......”
“嘿,你个老东西,欠收拾还是怎么地.......”
........
他二人的争执之声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耳畔,耳边终于清静了下来。
肖寒冲着婧儿做了个鬼脸,婧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一笑,如冬日中的一抹霞光,灿烂而炫目,瞬间将他的心塞得满满地;这一笑,带来了熟悉的味道,那吹弹得破的肌肤,虽带着苍白,却依旧光艳照人,那晶亮的眸,虽有些乏力,却依然明媚如初,令他怦然心动;这一笑,他等得太久太久,半年多来,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相思、眷恋、恐慌、焦虑在这一刻都化作层层涟漪激荡在心头,一波接一波,冲击出万千水花,瞬间又温润了眼眶。婧儿,亦如此......
直到日头偏西,萧吕子与武德轩这才回到院中,二人发丝凌乱,鼻尖通红,显见得是在外面吹了不少的山风,匆匆走到廊下,边向书房走去,边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不休。
“我说不去,非要拉我去,这山风吹的我又冷又饿,我这都前胸贴后背了。”武德轩气鼓鼓地边走边埋怨。
“所谓秀色可餐,这么好的景致还不够当饱啊?你都叽叽歪歪一路了,有完没完了啊?”走在头里的萧吕子阴阳怪气地回击着。
“有没搞错,老夫午饭都没顾上吃,你不是也没吃吗?难不成你是烂泥和成的,在山上吃一顿土就饱了?我说呢,你个老家伙尽站那上风口上,原来在可着劲儿地迎风吃土呢。”武德轩毫不客气地怼过去。
萧吕子可不乐意了,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双手一叉腰,一双小眼瞪的溜圆,回道:
“喂,要不是看在婧儿身子大好的份儿上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否则老夫我、我.......”
“你怎么样?啊?你想怎么样?”武德轩一步向前,直直站在萧吕子面前不足一拳的距离,几乎快要贴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高声嚷嚷道:
“我倒是想知道你想怎样?”
萧吕子高昂着头,眨巴眨巴小眼睛,嘴角斜撇着,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道:
“老夫想怎样就怎样,瞧瞧你,除了个头比我高,文不如我,武不懂分毫,瞧你这一脸黄花菜的颜色,老夫在山上吃土怎的了?哪像你,风吹吹便要飘走了,还敢挑衅,信不信老夫动动手指头,你就得倒下?”
“你竟敢说老夫是黄花菜?我就让你知道黄花菜的厉害。”武德轩恼火起来,说完猛然一挺肚皮,狠狠撞向萧吕子前胸,立时将毫无防备的萧吕子撞的向后一个趔趄,萧吕子忙站稳身形,口中喝道:
“你敢偷袭我?”说着伸出五根鸡爪短的手指来,喝道:“好,那就让你尝尝老夫的五指神功。”
“五指神功?你就是弄个‘脚趾神功’老夫也不怕你,来呀!”武德轩毫不畏惧地向前踏出一步,迎了上去。
萧吕子见吓不退他,不由得尴尬地眨眨眼睛,口中喝道:
“你,你不怕啊?那我来了哦,我要出手哦。”说着说着,手腕微微一转,手指便向他胸前穴位点去......
“萧先生快请停手。”
一个女子的声音自萧吕子身后响起。
萧吕子猛然回头望去,但见商齐夫人自廊下急匆匆走来。行到二人面前,笑道:
“您二位这又是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