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了。”
“方便?这才出来多久?”肖寒双眉紧蹙,心中突然七上八下,那种没来由的隐隐不安再次袭上心头......
驱车的护卫道:“这女子出远门确是有些不便的。”
肖寒双眉轻扬,想必是自己多心了,暗自嘀咕:“说来也是......”
过了好一会儿,一名丫头搀扶着婧儿匆匆回到车上,丫头唤了一声:
“走吧。”
那名护卫高喝一声:“出发!”
马蹄儿“嘚嘚”,车轮滚滚,只留下身后扬起的浓浓尘土经久不散......
待得尘雾散尽之时,竹林中走出了一位身着淡粉色侍女衣裙的女子,遥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马,一缕愁云袭上心头,盈满泪水的杏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和歉意,喃喃道:
“思归若汾水,无日不悠悠。莫要怪婧儿骗了你,我,只是不想欠了他,可若非如此,你又怎能安心回家养伤呢,小翠也得早些入土为安......小翠,小姐我对不起你,不能亲自为你送行了,待此间事了,得以返回家时再去看你。”
这自言自语默默落泪的女子正是婧儿。原来,她假借方便之名在林中与丫头换了衣裳......
不一会儿,耳边一阵马蹄声响起,玉容带着十几名小云天护卫策马赶到,玉容翻身下马,打后面牵过来一匹马,马鞍上特别增加了厚厚一层软垫,显然是特地为她准备的,玉容冲着婧儿抱拳,道声:
“姑娘,请上马吧。”
在玉容的帮助下,婧儿有些吃力地骑上了马背,玉容翻身上马,扬鞭高呼:
“回山。”
便在马匹调转头之际,婧儿又深深望了一眼那已是空空如也的大路,虽然肖家人马早已看不见,但她还是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看了一眼又一眼,心中的那份难舍、愧疚、无奈、伤感和期盼,也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才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