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了!”梦玲笑道,她放下我,“终于又自由了!我们晚上好好去吃一顿,犒劳犒劳自己!”
“再喝点小酒!”我笑。
“当然了,晚上我带你去嘿一下,松松筋骨!”梦玲在笑,“姐妹们一起去疯一回。”
“去哪里都无所谓,我听你的,晚上包给你了!”我偏头。
“我要是个男的,晚上肯定要你帮我松松骨!”她大笑。
“我也可以呀!”
“好呀,你来!”
“看你美的。”我感觉到脸在发烧。
“叫上珍环,晚上我们钓上几个凯子,一起疯一回,么样?”梦玲点着头,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应允。
“怎么玩?”我感到很是兴奋,觉得应该为梦玲庆贺一下,但我又有些害怕。
“我来安排,你只管玩!”她笑着,将我搂在怀里,“只怕你玩了这一次,以后也会玩第二次的。”
“不要做犯法的事啊!”我警告似的说。
“怎么会呢!”她向前走了一步,“有钱人都玩这个,大主儿都钓上外国的呢。”
“哦!”我点头,以示理解。
但我仍是感到害怕。自从和驼子结婚后,我从没有在外面过个夜,也没出去玩过。
“没事的,很刺激的!男人也好这一点。”梦玲一笑,“看你吓的,成年人的派对,大家心知肚明,各人需要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外国人老子教儿子x爱,老师教学生x爱,这很正常呀。”梦玲一本正经的说,“这是一种趋势呀,性教育是势在必行的。”
“我们好象还没那么开放吧?”我说。
“小微呀,你真傻,是驼子没让你出去玩而已,相信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种场合我不相信他没去。”梦玲不霄的说,“是你自己苦了自己。”
“啊?”我不相信驼子是这样的人。
“你不相信?”梦玲似乎很认真的说,“象驼子那样的人,在外面玩的,哪个不是这样的走出来的。”
可能吧,当我听到梦玲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才知自己多少年来一直都是洁身自好,或者是固守自封,思想太过保守了。
结果,是我被这社会给淘汰了一样,竟然有些格格不入,甚至是有些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