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口处,虽然我不想知道明细,但一想到卢小玲那个女人以此为资本在我面前炫耀,真的无法忍受,特别是对公明恨之入骨,恨他这样的不自爱,对我的不尊重。
然而,当他开门出去,重又关上后,我的心又一下子失落了,不知为何,我竟然有些恨自己的无情,恨自己怎么这样的自欺欺人,明明自己对公明还有旧情,却要这样的欺骗自己和他,真的感到无法明白。正是在他出门的刹那,自己的心又有些痛起来,如刀绞。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这是他说的,他到这里来,亲口对我说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想表达什么呢,难道他真的和那个女人没什么?如果没什么,那么那天他为何不说?难道他有什么把柄被那个女人捏着?
或者是,他们真的有了床第之欢,公明而是被动的?我努力的在猜想公明来跟我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电话响了,我听到办公桌上的电话在响。
是郝书记的,他竟然打电话给我。
“小微呀,下班没?”郝书记的声音如彻在旁,“公明跟我说了,这次去香港,他说带上你正好是个机会,去煅练一下,以招商局内部的名额。我想了一下,去去也好,多学学嘛!”
“是,谢谢郝书记,我”我真的无法表达我此际的心情,竟然发现自己又有些哽咽,又是公明,这个坏蛋,这个家伙,刚才难怪这样的,吞吞吐吐的。想到他在幕后这样的帮我,我的心在痛,竟然有种被撞了的感觉,原来是幸福的滋味。
没等我放下电话,门又是被人推开,一个人头伸进来,黑的脑袋竟然将我吓了一跳,那人见我一人,马上笑逐颜开,“你是罗小微吧,正好,正好!”
他一下子推门进来,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放到我的办公桌上,这是我们的资料和证明,你收一下,我有点事,要先走了,还望你多多帮忙,特别是在郝书记那边。”说完,放下东西,一下子走到门口,竟是拉门出去了。
“喂,我”还没等接上口,那人已是人身无形了。
“什么呀?”我感到奇怪,即使是要参加的企业,交个资料也要办手续呀,真是个怪人。我将牛皮纸袋拿起来,发现竟然有些重,我打开一看,不由的大吃一惊-------那里面竟然是几沓百元人民币。
我左右看了一下,办公室内也没有其他人了。但我仍是不知如何是好,将牛皮纸袋放在办公桌上,又觉得不妥。回头见门外又无人,我真害怕这时有人进来,迅速将纸袋拿到文件柜里,又觉得白天要频繁的开门拿东西。放哪里好呢,那人真是,他送钱过来,招呼也不打,难道也不说明白了。我无法将这钱如何去安置。
想起那回振东哥给我那些时,我都害怕了几天,那些钱我一分也没动,这么长了,振东哥和梦玲也不提。虽然他们说过那是振东哥给我的,但我觉得那些钱不是我的,根本不属于我,即使现在还在我的手中,但我决不会为此想到拥有它。过段时间或是几年后,我打算还给梦玲,说不定她那时有用得着的地方。
梦玲,这死丫子,这时我想起她,不由的高兴,拿起电话,拔动她的电话。刚好通话了,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刚才的害怕都没有了。
“你个坏蛋,都不理我了?”没等她开口,我直截了当的说,“你现在在哪里?”
“小微吗?”是珍环的声音,“我是环,听不出来吗,哥们?”
“还真是的哟!”我仍是高兴,“这是梦玲的号,怎么是你呀?”
“她在呀,刚才拼命了,洗去了!”珍环笑着。
我感到莫明其妙,什么拼命了,珍环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无论如何,她们是在一起。
“听说你在单位上班了?”珍环不相信的说,“你真行呀,小微,做上了公务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