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有头绪!”阿山回头望了一眼梦玲,又看了我一眼,“小微”
“老二?”梦玲在思索着,“老二”
“梦玲!”我望见那人脸上的血,也见梦玲毛发间的血,心里仍是有着余悸。梦玲将这个人押到车里面,会如何处置,接下去我们该如何,真的没有一点头绪。
“我问你,山鸡认不认识盲蛇?”梦玲突然问光头男道。
“认识,以前我们交过货!”光头男点着头,“兄弟们都认识,我和山鸡去过盲蛇的工厂。”
“工厂?”阿山问,他望了一眼梦玲,又是望了我一眼。
“是制药车间,本来我以前也跟了盲蛇,后来我就”光头男停下突然的不说,他摇了摇头,“兄弟之间,不能不仗义。”
“什么意思?”梦玲问。她好象听出什么了一样,用枪指着光头男的脑门,不依不饶的。
“是盲蛇他势力大,我们不敢”
“老二是不是盲蛇身边的人?”梦玲直截了当的问。
“什么?”阿山不解的问。
光头男没有回答,见梦玲的目光几乎要吞噬了自己一样,“是的,求你了,玲姐,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没命的!”
“果然是他!”梦玲若有所悟的,我见她脸色突然的变了。
“玲姐,怎么啦?”阿山不解。
我亦是。
“滚吧!我不杀你,叫山鸡来见我,不然我会让他跑不了路,你信不信?”梦玲轻笑了一下,旋即眉头一收,“我知道如何做了!”
“玲姐,我佩服你,山鸡我劝过他,我跟他说你这样会吃亏的,他不听,我也没办法,兄弟一场,我没得选择!”光头男叹了口气,“我不是说山鸡不懂,是他没审时度势,害了自己,也害了兄弟!”
“告诉山鸡,我等他电话!”梦玲打开车门,“最好是叫他审时度势一下!”
“好!”光头男爽快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