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傻了。
既然陈公明死了,我就好好的再活一次,我活得比你更好。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失去一切。
公明和梦玲有一腿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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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许多事情不由得自己,包括自己所想得到和所想结局。
从香港回来,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回来的,许多事情我竟然想不起来了,但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那就是梦玲和公明的过去。
为什么是她呢,梦玲为什么做这样的事呢,这对我公平吗?但什么是公平呢,是姓黄的说假话,还是梦玲根本就不想告诉我,还是她在学校时就想和我争公明?想到这些问题,挥之不去的纠结,令我极是沮丧。
我不知如何去面对梦玲,或者说如果我和梦玲再见面,第一就会想到这些,我会感到恶心,会痛苦,会感到她的伤天害理。
现在,连我睡着的地方,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是谁替我安排的?这是什么地方?
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住来的?
新房,新家,一切都是新的。没有人告诉我,也没有人来往,仿佛我被人丢到了个陌生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却着生活所需的一切。
公明死了,我亲眼所见。
我想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不会原谅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就这样的躺着,没天没夜的睡着,不吃不喝,反正没人管。
敲门,有人敲门。
我想去开,但感觉着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感觉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或者是很长时间没进食我感到饥寒交迫,头重脚轻
“你睡了一天多了!”有人说话,很熟悉,但仍是不知是谁。
“微微姐!你醒了!”是乐玲玲,“没想到吧?”
“你的身体太虚了,几乎都虚脱了,没吃没喝,一整天了”乐玲玲说。
“自从回来后,你一直在睡,我们都不想叫你。”
是吗,我都睡几天了,而且是回来后,那么我是怎么回来的,又怎么会睡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这是市政府的一个招待所,市里安排的。微微姐,你不用担心,市里都安排好了的。”乐玲玲说,“这次去香港,市里招商的结果还是很有成绩的,包括落实到位的合同和意向,都在一一的落实。省里很重视,都说我们做得好,都夸你呢!”
乐玲玲一直在说着,想着那次在香港突击跑出会场的情形,我都感到无地自容,感觉着似乎是失败的。但这时乐玲玲说到的结果,却乎是在宽我的心,让我好过点,我想。
“真的,市里现在就开始着手布置这次招商后的落实政策和方向,好象要提升你,好好的利用你的长处,发挥你的特长。”
“我的?”我说,但我感觉到我有气无力的,如若游丝。
“嗯!”乐玲玲走近我,递给我一瓶酸性饮料,“你先喝点,市里正在安排你的新岗位,但首先就是要你休息好,调整好。”
“郝书记”我欲言又止。
“郝书记好象X规了!”乐玲玲直言不讳的说,“省里作了安排,通报给了全省,似乎很快的处理的。”
“嗯!”我的心一紧,随之一痛,却不知为何。
“微姐,想起来了,昨天有个人来找你,来了几次,他好象知道你回来了,也好象知道你住在这里,但我没让他见你!”
“谁?”我努力的想,却不知是谁。
“三十岁左右,我们本地人”乐玲玲说,“他知道你叫罗小微,说是你的丈夫。”
“驼子?”我随之一振,想到是不是驼子出来了,心头竟然热热的。
“他说他姓李,说你知道他!”
“李尚!”他X的,他竟然说是我的丈夫,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然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