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猜对有奖。”
沉星想了下,“该不会是家里逼婚吧?”
林凯难以置信地看了沉星一眼,“祖宗,你竟然猜对了。他们拿寿命相威,一整夜与我促膝长谈。”
“那你还等什么?不能让肥水流入外人田。”
“你懂什么,我们年龄相差蛮大的。”
“林哥,我觉着年龄性别什么的都是浮云,相爱才是硬道理。”
“哼!你是说你自己吗?臭小子,少来刺激我。”
“不是,我是指任何人。如果我对林哥也看对眼了,那我可是会大胆去追哦。”沉星贼贼地笑道。
林凯立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滚开,死变态!”
“哈哈哈……林哥你长得那么让人放心,还怕我吃了你吗?”沉星心道,我可是直的。
“滚,别说我了,你摊上的麻烦不是更大?茅庆生竟然拒绝教你,说实话,怎么得罪他了?”
沉星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他说我丢失了一样东西,没了它,我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顶峰。”
“呵!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说。我记得两年前吧,你为了一首歌,三天没合眼,一天只吃一顿饭,那三顿饭,都是他心疼你亲自下厨为你做得。没想到现在……”
“林哥……”沉星的声音充满惊喜,他拍了拍林凯的肩膀,“一语点醒梦中人,我想我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沉星恍然大悟,他缺少的是——核心。
“来,林哥,我们再打一场。”
下午,沉星独自一人去了茅庆生的家。
“老师,打扰了。”沉星对着开门的茅庆生弯了弯腰。
茅庆生有一丝意外,他没想到路阳这么快会来找他。
他叹了口气,“进来吧。”
茅庆生家里的摆设颇有些古色古香之味,一张墙上挂满了古今中外的乐器。
你之前唱歌累了,喜欢用龙井润嗓子,你还记得吗?
沉星品了口茶,诚实地摇摇头,“学生已经不记得了。”
“你已经知道了吗?你丢得珍贵之物。”
“是的,老师,我今天来,就是要跟您说这件事的。”
茅庆生用眼神示意沉星继续说下去。
“对于唱歌而言,现在的我宛如只有一副空壳,没有了内在的核心,空壳可以用技巧感情加以装饰,让人察觉不出,但外强中干的我总有一天会因为能量的耗尽而枯萎。而内核就是我对唱歌一颗热爱的心。”
茅庆生看了沉星一眼,他的眼神有轻微的波动。
“只要有爱,哪怕在道路上遇到多少磨难与艰辛,我都可以凭借我的一腔热忱抗过去,还会越挫越勇;但若没有爱,就像路边的树苗,风一吹,连根都拔起了。”
“所以,老师,”沉星站起来朝茅庆生深深鞠了一躬,“我已经有所觉悟了,请您再一次教导我!”
茅庆生哈哈大笑起来,,“很好……”
……
“啊……轻一点……”
王穆然内心极其嫌弃这个肥胖的老男人,但身子却不听使唤地激烈回应着。
“谢谢你……嗯……帮我争取到……那个节目……”
毕彭生笑得猥琐,身上的肥肉不停地摇晃着,“应该的,毕竟你那么努力地取悦我……”
事后,毕彭生有些意犹未尽,他抱着王穆然,玩弄着他白皙的手指。
“如果公司里的歌手不会唱歌了会怎样?”
毕彭生色咪咪地盯着王穆然,伸手在他微翘的那个地方点了几下,“这个问题太可笑了,就像你没有这个,我还会疼爱你吗?”
他覆上王穆然,“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王穆然抓着毕彭生的后背脸靠在他的肩上突然笑起来,眼神阴险,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