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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剑升摆了摆手说道:“老陈,我跟你说,你不要害怕,那姓陈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拿的我千家会所的座机打电话威胁他了,他又能够怎么样,还不是不敢上门來,你放心吧,他这也只是想要强装厉害,垂死挣扎而已。”
“是,是,是,钱少,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现在的证据与形势似乎都对他有利啊。”陈朝仑不无小心的请教道,
“哈哈,老陈,你们记者不是最会乱说的么,怎么这也要向我來讨教了,这有什么,你们就抓住他的‘三天宣言’好了,那番话虽然霸气外露,可是是一个员所应该说的吗,是一个国家干部所能说出來的吗,别的你们现在不必抓,就注意这方面的渲染就好了,至于房卫新,呵呵,他招供了有怎么了,难道不会是屈打成招,或者是屈服于那姓陈的威胁了吗,对,是他屈服于姓陈的威胁了。”钱剑升越说越是觉得自己聪明,这霎那之间的灵光闪现令他颇为得意,拿起一杯酒狠狠的就一口灌了下去,深深地陶醉在这样的感觉之中,
陈朝仑高兴的连连赞同道:“哎呀,真不愧是钱少,实在是发人深省,发人深省,有道是问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钱少,你可真为我指出來一条明路啊,我这就去告诉站长,想必站长也是要对这注意敬佩不已的。”其实,钱剑升的话语,陈朝仑这样的老记者要是都沒有想得到,那实在是枉为记者了,不过他自然是听得出來钱剑升的得意的,要是这个时候,还不抓住机会猛拍一顿,还对得起自己无冕之王的嗅觉么,,
果然,陈朝仑这东华晨报的一级记者的赞叹,使得本來就已经得意非凡的钱剑升更是高兴不已,对着电话那头的陈朝仑就直接发出了定心丸:“放心干 ,老陈,不会有任何事情的,告诉你,只要有我钱剑升在,你就错不了,为这话就放在这里了,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