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安老太爷沉着脸问。
安锦如刚要开口,安老太爷又说:“此时没有外人,你心里怎么想的,就只管怎么说,少用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辞来搪塞我。”
“是。”安锦如应了一声,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孙女虽跟着祖父读过几年书,但到底是闺阁女儿家,见识浅薄,说得有什么对不对的,祖父莫要怪罪,教导与我知道就是。”
“我既让你说,又怎么会怪罪于你。”
“孙女私心想着,咱们这样的人家,皇恩浩荡自不必提,祖父的仕途也顺。此时结亲,咱们也用不着他们再来帮衬提拔,只求谨慎安稳,不招事惹祸方为最佳。”
“我以往年轻面皮薄,遇到这些难免害臊,都不曾细问。谁知前几日可巧同在一处烧香拜佛,褚家大爷却还寺中饮酒,又去我之前待过的禅房歪闹事,被肃昭王妃抓了个正着,狠狠一顿训诫。”安锦如说着便直摇头。
安老太爷细细听着,点头道:“我竟不知还有这节,按说褚家家风严谨,他祖父是个最讲规矩的人,他怎么竟致如此。”
“褚家与咱家不同,他家现在也不过就是看着兴盛,他家但凡还有一个勉强能用的人,也早就该被褚老太爷提拔起来了,可见是没有的。”
安锦如说着摇头,“褚老太爷一人撑着全家全族,人的精力到底有限,有哪里还顾得上教导子孙。
“嗯,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了,这件事,也许是该从长计议的好。”安老太爷没想到孙女有这样一番见解,捋着胡子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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