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时能放万千毫光,可削灵消气,收魂夺魄,去可照百十里地,回可敛于毫厘之间,非至洞天之境,任你妖魔人畜,一触即死,无有幸免。”
张蝉咋舌道:“这般厉害?”
他与人对敌,多是依仗麾下万千虫子虫孙,对于这等手段却最是惧怕。
张衍感应了许久,并未察觉到任何异状,心下念头转动,到得此处后,他本来以为会有一番冲突,是以步步谨慎,不想而今找到了躯壳,其也未有动静。
他可并不认为自家捉了那金符中那一缕神魂便万事大吉了,以这等天妖,不会不给自己留后手,那多半是躲去别处了。
他心下暗赞,这头大妖倒也是果决,说走就走,连自己妖身也毫不留恋。
但其即便携得精血出逃,只要还在这西洲之地,一时也不怕其能掀起什么风浪,眼下关键,是先把这具躯壳收了。
他沉声道:“张蝉,我需用神通将他话去,你且退至外间为我护法。”
张蝉应了一声,立时招呼起万千金虫,往四面飞去。
张衍一弹指,放出数面阵旗,插在穴坑四周,而后袍袖一抖,耳畔却闻仙音乍起,一道灵光飞出,如轻烟一缕,往那妖蟾鼻中飘入进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