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若不仔细感应,根本察觉不到那一丝微弱之极的生机。
瀛昭道:“无有玄冥水,此鱼是醒不来的。”
张衍道:“这玄冥水又是从何而来?”
瀛昭道:“我知晓来处,但却无法说出,此物与上真尚无缘法牵扯。”
张衍点了点头,也不强求,又问:“关于这妖鱼,道友还有什么可以说与贫道知晓的么?”
瀛昭道:“当年几位上真当有书简留下,那所在一望便之,莫如上真自家去观。”
张衍忽然心下有感,抬头望去,恰好望见一座悬空浮岛,莫名觉得自己所寻之物就在此中,但他分明记得,上回到此时,虽有众多浮岛在天,可这一处实际并不存在,心下村道:“果是为知所见,为见所见。”
足下一点,纵光而上,须臾到得那处岛洲之上,不远处耸立有一座高峰,半身掩映于云雾之中,还可以见得数头云蛟在外绕旋,只都是对他视而不见。
他继续往上,见有一扇阵门凭空立在那里,就往里去,法身之上只感得稍稍滞碍,随后就出现在了一座石府之内,周围俱是一座座壁窟,若论格局,倒是与浮游天宫金殿有几分相似。但其中只零零落落摆放了几枚玉简。
他一招手,将之都是摄取了过来,入手共是三枚玉简,一枚是讲阵法变化,一枚乃是炼丹窍诀,居然都是精深莫测,前所未见之术,且能看得出来,此玉溟沧派功法路数极为契合,应是一脉同传,价值莫可估量,这倒是一个意外惊喜。
郑重将之收好后,才把最后一根拿到手中,意识沉浸入内,这里讲到却是关于那莫羽鱼豢养及驱使之法,再多便就无有了。
他沉吟一下,这玉简色泽形制与前两根有所不同,看起来本来非是此间之物,倒像是从别处取来的,里间不曾说到这妖鱼弱处和克制之法,这也平常,在大神通者眼中,恐怕这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只这些也是足够了,按照瀛昭所言,假设津冽派之主真是这等妖鱼变化,那能存活至今,定已是斩去了凡身,那和原来族类已不同等同而论了。
他收下玉简,又看了下一下四周,仅有的几枚玉简收去后,这里已是变得空空荡荡,可神意之中却能隐隐约约望到什么,只并不清晰,心中意识到,或许等功行精进或是机缘到后,自己才能见到更多。
于是不再停留此间,转身出得石府,与瀛昭道别,便通过万空界环,回至玄洪天中,随后就入了摩空法舟,坐定蒲团,只等决战之日到来。
觉元天中,杨佑功本在定坐,但忽然之间,却是感到一阵莫名惊悸,这感觉稍现即逝,仿若从来无有一般,他探询许久,却再没有任何痕迹可寻,不由大是皱眉,思忖道:“莫非有什么变故?”
前些时日,他特意请了成通老祖耗费元气推算未来之变,妄图能趋吉避凶,但结果却是什么都不曾算到,这反而让他到不安,这显然是天机自始自终一直被遮掩着,在他想来,青碧宫不定就在筹谋着什么大动作。
他想了想,唤来一名弟子,道:“持妄天界关修筑的如何了?”
那弟子道:“还要一二载时日就可筑成。”
杨佑功不悦道:“先前不是增派一倍人手了么?怎么还要拖这么长久?”
那弟子委屈道:“掌门给予的那根金羽似和那些有所不同,其上灵机似受了什么限碍,才使我迟迟无法筑成。”
杨佑功立刻就知晓问题出在了那里,界门都是靠重灵君赐下金羽才能修筑,一定是这位不满他前些时日泄露津冽派的底细,故是特意用这些手段来为难他。
他摇了摇头,这等时候,还来动这些手脚,这位胸中气局委实太低,难怪有一身惊天法力,百万年来始终无所作为,
他吩咐道:“你再增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