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绝大多数,这不仅是敬他所出之力,也是敬他那一身强横法力,毕竟那一瞬间杀灭渡觉修饰的景象着实令人敬畏。
张衍淡笑一下,亦是举杯回敬,却并没有觉得胜过重灵君是如何了不起之事,他根基深厚不说,如今又是走在了通往真阳境的道途之上,寻常三重境修士根本无法与他相比较,说天差地别也不为过,能胜过那妖物和诸多渡觉修饰乃是理所应当之事,若这样还不能收拾此辈,那枉费他修炼了这许久。
彭长老这时望向梅若晴这处,言道:“梅天主,彭某记得你曾言界中略有不稳,似有人也受了杨佑功等辈鼓动,不知可需我等帮衬么?”
梅若晴主笑盈盈道:“多谢彭长老记挂,贫道此来之前,界中的确有颇多异见,不过经此一战,相信再无疑声。”
彭长老颌首道:“如此便好。”
此回虽将杨佑功等为首之人都是剿灭干净了,但是觉元天等界中仍有此辈余下势力,不过这些已用不着如渡觉修士这般大能出力了,故是饮宴散了之后,诸真也不再留于此地,一个个都是告辞离去。
张衍不曾急着走,而是与彭长老一同来至法舟顶上,他道:“彭长老,如今大势已定,便有小风小浪,也当难不道青碧宫诸位上真,我此回出来已久,不久需回山门一趟,玄洪天只得何真人一人镇守,就劳烦你多加照拂了。”
玄洪天外有大阵护持,通常来讲是不怕外敌的,但他不知道多久之后才会再来余寰诸天,故才打这一声招呼。
彭长老言道:“道友放心,只要彭某在此,玄洪天便就无碍。”
张衍道了声谢,再言语几句后,便就在此余彭长老辞别,带着何仙隐往玄洪天回返了。
彭长老目送他离去,目往虚空,抚须不言。
凤览这时走了上来,他道:“彭长老,你说张上真得了那玄石,可能修成宫主那般的大能么?”
彭长老摇头道:“自宫主余寰诸天内立下山门之后,我青碧宫中就无一人得此传授,我又如何去知晓这些?”
凤览道:“若是张真人果然成就了呢?”
彭长老失笑道:“我知凤真人所言何意,不过真要到得那时,便是宫主该考虑之事了,我辈又能如何呢?”他迈步向殿内走去,道:“走吧,余波未平,诸天未定,还不是我辈可以松懈之时。”
凤览笑一声,也是迈步跟上。
张衍与何仙隐二人离了大法舟,先是回至云陆,随后再借由万空界环,未用多久就返得玄洪天中。
张衍在天中一停身,道:“何真人,我回去之后当会闭关一段时日,下来或可能回去山门一趟。”
何仙隐打个稽首,道:“在下会为真人看好这处。”
张衍道:“我已与彭长老打过招呼,若有为难之事,你可去找他相助。”
何仙隐道了声是,他顿了下,言道:“在下这里亦有一事,先前梅天主曾与在下言及,其需换得庐根草去,只此物如今剩余不多,却不知上真是否允准?”
本来这等事也无需来问过张衍,但这里有一个问题,那灵草或许是因玄石而生,如今玄石已是被取走,他也不知其是否还能得以存续,这就不得不提上一句了。
张衍听他说明缘由后,心下一思,这庐根草他此前在封敕金殿也是有见,后来才知是在玄石洞府之外生长,但玄石不同于别物,落在现世之中的只是一抹照影,是不可能惠及他物的,此草得以生长,当是有别的缘故在内。他道:“此事就按照往常惯例处置吧。”
何仙隐一个稽首,应了下来。
张衍一摆袖,回得摩空法舟之内,问过侍从,这几年中并无什么事,就来至内府,盘膝坐下,闭目入至定中。
然而这一回闭关,只半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