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部的资产,他也会供奉一位可以媲美血刀的内劲武者。
后悔啊!后悔啊!吴达现在是悔无可悔啊!现在性命即将不保,即将离他而去了。
看着眼前跪地求饶的吴达,看着频频叩首的吴达,这个绥市的黑道老大,这个曾经的“兄弟”。血刀淡淡的问道:
“你想求饶?你想付出所有的一切?”
冷漠的话语中,充满高高在上的皇帝口气。
是的,现在的郑家俊就是掌管吴达生死的皇帝;站在三楼中间的血刀即成为绥市的黑道帝王。
那顾盼自雄、目空一切的睥睨,展现出他郑家俊即将成为绥市、乃至t省黑道老大。
“是的,是的,郑大师,我求饶,我认输,我交出我的一切,只求你饶我一条狗命。”
随着吴达的磕头认输,三楼中一片寂静,原来受伤倒地的六大金牌打手,外加从二楼冲上来的吴达手下,胆颤若惊般的垂手立于四周,低低弯下的腰肢显现出此时的顺服与听命。
至于刘钊二人皆站在三楼的窗户边,所处的位置表明了置身事外的态度。
令血刀惊异的是一直背对着他的年轻人,自他进入三楼后,这个年轻人仅仅回头一眸,就再也不看场上的情形了。反而一直面向窗外,好像窗外有更精彩的发生。
这种淡然处之的情形不由得引起郑家俊的注意,以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这种人如果不是懵懂无知的装b人士,就是真正的高人。
但以这年轻人的岁数算,最多不过二十出头,可能是一位修为高深的奇人异士么?
虽说引起血刀郑家俊的心疑,其程度也是淡淡的一丝。他看向狗一样求饶的吴达,内心的那种复仇满足感充斥了整个胸膛。
“求饶?献出你的一切?吴达,你不觉得你可笑么?你不觉得你无知么?你败了、你输了,即使你不献出一切,你的一切还不是我的了么?放心,我会让你走的安心的,不会让你感觉到痛苦的,你的脑袋我将敬献在我曾经的兄弟墓前的。放心吧,不会痛的,就一下,一下后,你就和你的先辈见面了。记住了,你的脑袋是我血刀郑家俊割下的。”
说完,哈哈大笑中显示出血刀是多么的痛快,多么的酣畅!
随着面部笑容的不断堆积,郑家俊手中的血刀刀鞘慢慢
的扬起,就像影片中慢动作一样的慢。
血刀刀鞘虽然钝拙,但谁又能敢肯定,钝拙的刀鞘不能杀人了?
别说钝拙的刀鞘,即使是一根枯枝,在内劲大成武者手中也不亚于一柄开刃钢刀。
此时的血刀,特别愿意欣赏吴达脸上那逐渐增加的恐惧,每一分增加的恐惧线条都提升了他一分的快感。
突然,一个淡淡的冷漠话音响起,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平淡的宛如在讲解一件事物的说明书。
“吴达,五百万,只要你愿意付出相同的五百万,我可以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话音还未消失在空气中,郑家俊空中的血刀一顿,目光迅速的扫向窗边。
不错,发声的正是站在窗边的年轻人,只不过早已转过身来面对着郑家俊。
至于什么时候转身的,一直留意整个三楼的郑家俊也没有感觉到,好像这个年轻人一直是面对着他的。
“什么人?敢架我血刀郑家俊的梁子?”
一声爆喝出自郑家俊的口中,但爆喝中怎么会蕴藏着丝丝疑问,这种疑问是对未知事物的惊疑。
“什么人?让我想想啊,哦,我想起来了,我叫赵大宝,对,是叫赵大宝,是吴达花了十万元雇来的,据说是要对付一个他的对头。莫非是你?呦,吴老大,你怎么跪下了?忘了问一句,想要对付的人是站在你面前的人么?”
闲闲的站在窗边的赵大宝,面无表情的说着,好像在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