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高,这才看到天空中一片漆黑,这林子里到底怎么回事儿,已经十二点了为什么天还是黑的。
手电灯光向上扫射了一遍,看不出到底有多高。但是依旧让我发现了,并不是天还是黑的。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能隐约看到树叶枝条纵横交错着。是密集的树冠遮盖住了天空,树冠又太高所以才误认为天还没有亮。
我短暂的关上了一会手电筒的灯光、四处朝顶部的树冠望去,没有看见任何一缕阳光从上空射下。我在打开手电筒之后,决定既然在这里看不到四周的环境,那我就爬到树冠最上面,看一看确认一个方向在下来朝那边走。
想着我就继续往高处爬,高度越高起来,藤蔓也越来越密集,攀爬更加困难起来。藤蔓纵横交错着,我要从横铺着的藤蔓网钻过去才能上到下一层。
我回头看下面,地面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也判断不出来到底有多高,但是借着手电光线能照到的地方看来,至少离我这里有十层楼的高度。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就没有感受到对于高度的恐惧,但是黑暗里我似乎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而且不止一个,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自然。
我强制自己去想些别的转移开自己的注意力,在往上了十米左右,就到达了树冠的底部。看来这片林子的高度怎么也有五十米高,我有些惊诧树木的高度。
树冠底下一样纵横交错着枝条藤蔓,犹如一张树枝藤蔓编织成的大网,我废了半天的力气,才在这些枝杈上开出了一个勉强我自己能通过的窟窿,我往外看去,没有我想象的阳光从窟窿里投射下来,似乎是阴天。
我把背包挂在了一旁的枝丫上,就从窟窿里钻了出去,在我的想象中,树冠之上应该是高低起伏,能看见远处树冠稀疏的位置。
但上面的情景令我大失所望,能见度不到两米,周围天空中被厚重的雾气遮盖者,什么也看不见。我本想在周围走几步的,但是树冠上确实无法行走,上面都是手指粗细的枝条,我也是费力的踩着脚下粗一些的枝条才能艰难的站立起来。
心里沮丧,只好先下到地面上,藤蔓众多也没费太大的力气就到了地面,才回头一看,双腿就是一软,要不是我一手还抓着藤蔓,就得跌倒在地上。
我他“妈”为什么要来这里啊,在我身后,拉巴,薛宁,还有胖子的三具尸体,以及他们的背包装备,就在我的眼前。
这里不就是我们当时修整的地方吗?我百分之一百的的确信,我爬上去的地方绝对不是这里,在怎么也有距离这儿百十来米的距离,我往下爬的时候也绝对没有偏离位置。怎么下来会是这里啊。
浑身颤栗着,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我在抬头看他们,他们脸上已经成了黑紫色,手电光在加上一旁的冷光灯照射下,看着无比的狰狞诡异。
我不敢在待在这里,起身就往我当时劈开的藤蔓破口跑。等到了藤蔓前,心中就起了些许的暗火。我劈开的口子怎么又一次的没了。我咽了口唾沫,再一次砍开藤蔓就钻了进去继续狂奔,竟然在这之后的藤蔓没有任何痕迹,就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但是我还是没有停顿,继续砍开藤蔓往里钻,大概十分钟左右之后,当我砍开面前的一片藤蔓之后,我就咧嘴面朝天苦笑了一声,藤蔓的背后,三个人的尸体,依旧如刚才一样躺在原地。我又一次的回到了原点,而且我的位置,就是刚刚离开那个方向的对面。
那个我刚砍开不久的藤蔓空隙,又和没有人动过一般,还是它原来没有破损的样子。我摇头苦笑抬头想看看头顶树冠上那个被我掏开的窟窿,如我所愿,哪里还有什么窟窿啊。
我咬牙心想,“我还就不信邪了。”转身朝我来的空隙钻了回去,等我再砍开那片挡住我路的藤蔓后,我照旧回到了三个人尸体的位置。之后我又试了几个方向,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