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的一窝。
大胖见到唐奕泽格外殷勤,不停地用大脑袋在他的小腿上蹭来蹭去,还跟着他一起进屋。
唐奕泽也没撵它们,本来这屋子就是人家山狸子一家的,他是借住的,人家才是主人。
不但大胖一家来了,年迈的大黄也颤巍巍地走进屋趴在门口,蹭蹭更健康。
唐奕泽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甜宝正扛着麻袋走出去,晚上还要去炮楼做法。
他微笑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不见才回到炕上躺下,头枕着胳膊,回想着白天甜宝的一笑一颦,他闭上眼睛慢慢入睡。
睡梦中,他再次看见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穿着戏服站在戏台上表演贵妃醉酒。
台上人嘴角带笑,眼睛时不时温柔含情地看着台下。
台下一侧坐着一个穿灰色西服套装的男人,翘着腿,脚蹬一双黑色系带皮鞋。
有些反光,他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依稀看见梳得板正油亮的头发、金丝边眼镜和高挺秀气的鼻梁……
唐奕泽被迫又听了一晚上咿咿呀呀的戏曲,直到天明鸡叫,戏曲声才消失,他才彻底熟睡。
遗憾的是他一直没看清那个男子的脸。
第二天一早,甜宝收拾好自己的小包,滕淑兰不放心地拉着她的手反复叮嘱着。
这是十八年来甜宝第一次离开她出远门,实际上也没多远,才三个小时的车程。
但是今晚甜宝要在江城过夜。
八零美艳神婆,你家娇夫又绿茶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