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了一下,她手里有不少私房钱,估计打算让闺女给她养老了。”
“那些讨债的要联合起来告他诈骗罪,这么多钱不得把牢底坐穿?但是我给他又起了一卦,留连加空亡,这人入狱后三到六月份有祸事,很可能就会交代到狱中了,腾蛇和勾陈两大凶星相撞这人没好,我到时候一定要关注一下!”
她现在刚学,兴趣正浓的时候。
二月二龙抬头的这天,店里也来了意料中的人。
两位师兄和肖扬,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大师兄罗春祥的徒弟成康平。
四个人手里都拎着东西。
罗春祥先开的口,“师弟,能带我们去见见师父吗?”
甜宝弯起嘴角,“可以!”
她去镇上雇了一辆面包车,拉着几个人回村。
路上几个人都默不作声,各怀心事,罗春祥和黄文兴越靠近村子越紧张。
到了杨宗德家门口下车,两个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湿了眼眶。
推门进院,就看见杨宗德像是在等着他们一样,背着手站在院子里,声音平淡地说了句,“来了?”
话音一落,两个人的眼泪瞬间掉下来。
他们以为师父会将他们赶出去,或者冷着脸子不搭理他们。
却没想到师父这么平静,平静的像是他们从来没分开过。
“师父!”
“师父!”
两个人相继上前,杨宗德转过身深吸一口气,仰了仰头,将眼泪憋回去,“进屋坐吧!”
他大步走进屋子,转身坐下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
四个人就齐刷刷地跪下,罗春祥和黄文兴跪爬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大腿喊着,“师父!”
两个人一人抱着一条大腿痛哭。
肖扬和成康平跪在那低着头也不敢动。
杨宗德任两个徒弟抱着大腿哭了一会儿才抬手擦下眼泪,拍拍他们,“行了,都几十岁的人了,哭成这样也不嫌丢人!”
两个人跪在地上没起来,抱着大腿仰着脸看他。
罗春祥擦下眼泪吸吸鼻子,“师父,原谅徒弟不孝,现在才来看您……”
杨宗德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你们来早了我可能也不会见你们,我的气可长着呢!”
两个人又开始哭,要是年轻时可能还以为师父说的是真的,但是现在都四十多岁了哪能不知道师父是在给他们台阶下。
罗春祥回头招招手,“康平,过来拜下你师爷。”
成康平上前磕头,“师爷好!我是徒孙成康平!”
杨宗德点点头。
黄文兴也叫过肖扬。
杨宗德打量着肖扬,带着调侃的意味,“这是还收了洋徒弟?”
黄文兴拿出纸擤了擤鼻子,“不算,只是有俄国血统,从小被他干爹收养着,算是土洋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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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德笑了,打量着肖扬。
肖扬郑重地磕头,“徒孙肖扬拜见师爷!”
杨宗德从兜里拿出两个红包,给两个徒孙一人发了一个。
红包是用红色亮光纸叠的,边缘已经磨的发白,一看就是揣了有段时间了。
谁也不会随身揣着红包,师兄弟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师父早就算到他们要来了!
杨宗德又看向黄文兴的腿,“你的腿……”
黄文兴拍拍腿,“没事师父,都过去这么多年也适应了!”
甜宝走上前,“二师兄,我给你看下吧!”
黄文兴怔愣一下,“你给我看?”
杨宗德略带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你师弟不但算命和风水术了得,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