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感慨,短弧刀并没有被她真正收起来,而是在芬格尔视线的死角紧贴着小臂。 “谁说不是呢,我老早就觉得了,师弟简直不像个人。”芬格尔点点头应付酒德麻衣的话,他的衣服下面,胸口和手臂的皮肤早就呈现出狰狞的青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