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私盐,什么军饷不军饷,他只想让北辰砚死!
男子抬眸瞥他一眼,阴冷的眸子带着淡淡鄙薄轻视,“姜都督的嫡长子,真是让人失望。”
“你什么意思?”姜玄祁大怒。
“意思是姜家后继无人,姜都督亲手培养的继承人,也不过尔尔,如此愚蠢,还妄想与北辰砚斗法,简直是送死!”黑衣人语气尽是嘲讽,丝毫不留情面。
“你找死。”接连受打击,让本是天之骄子的姜玄祁失了理智,挥拳朝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手臂一挡,姜玄祁立时噔噔噔连退数步,“凭你,杀条狗都费劲。”
黑衣人冷嗤一声,“别忘了是谁将你从虎口救下来的,就是你爹,也得对我客客气气的,你再放肆,我不介意将你交给北辰砚,看他会不会扒了你的皮扔回玉岭山喂狗!”
姜玄祁只觉得断腿又疼的厉害,整个人都有些发抖,跌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那日的情形,将会是他一生的噩梦!
黑衣人抚了抚衣袍,走去了窗口站立,“我既说可以收拾北辰砚,就一定可以。”
贩卖私盐是重罪,可若是勾结逆党,贩卖敛财,豢养私兵,意图谋反,那就是死罪!
皇帝就是再忌惮北王府,也会坐不住,要除了北王府。
那么大一笔银子送往边境,北辰砚就是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届时穷途末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今就等私盐出了青州,赃款并获,他就可立即带兵拿下,北王府兵力远在边关,罪名,还不是他安什么就是什么。
赐婚小娇妻,竟是世子多年白月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