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你这些年从不曾接触过这些,往后舅母手把手教你,一定将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输那些闺秀们。”
……
翌日,北王府墨香居。
北辰砚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问阿守,“昨夜她有没有来过?”
阿守一愣,转瞬明白过来他意思,微摇了摇头。
北辰砚闭了闭眼,薄唇紧抿,本就苍白的面色因愤怒而更显莹透。
昨夜书房折腾半夜,那个女人竟不曾来看他一眼,怕是他死了都难见着她最后一面。
“许是…少夫人睡的沉,并不知晓主子伤重。”
北辰砚不语,扶着榻坐起了身,阿守忙去倒了杯茶递过去,“主子可不能再动气了,大夫特意交代,要您静养,不可操劳费神。”
北辰砚唇角扯了扯,有那个女人在,他不被气死就不错了。
阿守何其了解他,见他脸色阴郁发沉,心里就琢磨着该如何才能让少夫人来看看主子,让二人尽快和好。
许是失血过多,北辰砚醒了一会儿就又昏沉睡了过去,安顿好了一切,阿守让玄枫守着书房,他则小跑去了正屋寻林思棠。
赐婚小娇妻,竟是世子多年白月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