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做什么去了?”
阿守立即上前挤开玄枫,“主子,出事了,少夫人…”
北辰砚立即坐直了身子,“她怎么了?”
“奂月说,昨日…昨日少夫人冒雨去了营地,回来时浑身都是伤,昨夜还发了高热,属下猜测…”
阿守话没说完,就觉眼前身影一闪,北辰砚已快步出了书房。
“主子,您当心身上的伤。”他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游廊上,阿守念念叨叨,将奂月的话添油加醋的重复了一遍,他每说一句,北辰砚脸色就沉上一分,薄唇紧紧抿着。
“定是主子昨日同言儿姑娘相携下马车被少夫人瞧见了,少夫人生气,就直接回了王府。”
北辰砚闻言脚步倏然顿住,冷飕飕的视线盯着阿守,“什么相携,若是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缝上,待会儿敢胡言乱语,爷剥了你皮。”
阿守一哽,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是,属下一定闭紧嘴。”
“公子。”奂月就守在正屋门口,瞧见北辰砚来十分欣喜。
北辰砚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手臂抬起用力一撞,哐当一声,门栓应声而断,都惊呆了奂月,阿守。
他抬步进去,一眼瞧见桌案上扔着成堆的带血纱布,深邃的眸子沉暗下去,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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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知秋被如此变故吓白了脸,齐齐挡在林思棠身前,“二公子,少夫人还伤重着,您要做什么?”
“出去。”北辰砚眉宇都是冷色。
两个丫鬟被如此凌厉摄人的北辰砚吓得腿直发软,却依旧护着林思棠没有动。
北辰砚一步步逼近床榻,每一步都如踩在两个丫鬟的心尖上。
“知书,知秋,你们退下。”林思棠沙哑的声音突然命令道。
“姑娘。”
“退下。”强硬的命令夹杂着几句轻咳,她拽着锦被坐起身子,冷淡的看着那逐渐靠近的颀长身影。
知书,知秋二人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二公子气势汹汹的,是我哪里又得罪了你吗?”林思棠语气淡的发冷。
北辰砚顿住脚步,凝视着那张白的近乎莹透的小脸,她一直都是如此,高兴时唤夫君,不高兴时就是二公子。
“你昨日去了营地?”
她一怔,转瞬面上浮上难堪,“你是来看我笑话,嘲笑我自作多情,有多狼狈的吗?”
北辰砚拧了拧眉,倏然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捞起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你做什么?”她大惊,却被他摁着动弹不得。
北辰砚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最终视线定在她被白布包裹的手臂与脚上,“怎么伤的?”
她别开脸,沉默。
“昨日你带了知书出府吧,要不要我让人对她严刑拷打一番?”
“北辰砚!”林思棠怒瞪着他,最终在北辰砚强硬的视线中败下阵来。
“雨势太大,马车轱辘陷入了泥坑中,我徒步走去的营地。”
北辰砚眸中刹那掀起波涛暗流,紧锁着她的眉眼,仿似想将人吞噬其中。
“是大嫂说,你重伤昏迷,性命垂危,我才…”
不等她嘴硬说完,北辰砚就已俯下身覆上她干裂发白的小嘴。
“思棠~”
他心湖如被扔入了巨石,泛起惊涛骇浪,欣喜,愉悦,灼烧掉了他所有克制,只恨不能将怀中人融入骨血。
“嘶…疼、”她发出呼痛声,他才倏然回神,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
“哪里疼,是不是手臂,我看看。”他握着她手臂,就要解开白布看她的伤口。
“我刚上了药,别动。”林思棠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