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北辰砚回头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那个没良心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想起那封四个字的信,他心里就呕的慌,忍着几日没给她写信,她倒真沉得住气,他不写,她也不主动给他写,几日过去连个鸽子毛都没见到。
等她站到他面前,他一定把她摁在榻上,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哪是没良心,分明是心中没有主子,若是心系夫君的,怎么会……”
阿守突觉一道冰冷至极的眼神递来,他心中一凛,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主子……”
北辰砚忽然收回了阴鸷目光,眉头却隐隐蹙了起来。
他怎不知阿守说的都是实话,只是知晓是一回事,被大咧咧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阿守看着绝尘而去,荡起大片灰尘的主子,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后背的冷汗都浸湿了。
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他不小心,戳主子肺管子上了,不过幸好主子今日心情好,没掐死他。
半个时辰的路程,北辰砚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薄唇紧紧抿着,眼中都是沉暗,那张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庞拢在夜色中,更显冰冷阴鸷。
阿守快马赶上,嘴抿了几抿,试图找补,“主子,您不用那么芥蒂,反正都已经娶回家了,这辈子又跑不了,只要您喜欢就够了,少夫人喜欢不喜欢的……”——不重要!
阿守咽了咽口水,在北辰砚刀人的目光中强挤出最后三个字。
赐婚小娇妻,竟是世子多年白月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