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昨夜睡不安稳,我来看看有没有效果更好一些的安神之物。”
“有倒是有,只是……剂量有些重,恐会对身子有所损伤,多半会致使王妃日后过分依赖此物,小人的建议是,最好不用。”
“无妨,你配一些给我,我会酌情,依情况而定用或不用。”
大夫犹疑,“张姑娘,配药倒是简单,可有些话小人要先说在前面,若是王妃一旦对此物产生依赖,可就很难戒掉了,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它会慢慢摧毁腐蚀一个人的身子,许半年,许一年,人就会瘦的不成样子,想补回来可是难如登天。”
“我知晓。”张言儿面色有些不耐烦了,“让你配就配,我是义母一手带大的,还能害她不成。”
大夫抿抿唇,没有说话,去配药了。
张言儿漫不经心问道,“你方才拎着医药箱是哪个院里的主子又不舒服了吗?”
“是不是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又胎像不稳了?”
大夫顺口回答,“不是世子妃,是二公子与二少夫人。”
“嗯?”张言儿倏然转身,看着案几后抓药的大夫,眸子眯起,“墨香居?辰砚哥哥怎么了?”
“二公子没什么问题,就是让小人过去查验一碗坐胎药有没有问题。”
“坐胎药?”张言儿面色骤变,冷声喝问,“什么坐胎药?”
“当然是给二少夫人喝的坐胎药。”大夫抬头看见张言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满目疑惑。
不给二少夫人喝,难不成二公子喝?
张言儿心跳都滞住了,阴冷浮上她的双眸,凝结成冰。
辰砚哥哥竟然给那个女人喝坐胎药,他当真不介意她喝避子汤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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