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她, 张言儿一个闺阁女子,怎会……
那个男人是谁?
心中一时百转千回,能让张言儿心甘情愿献身的只有她家那个狗男人,若非昨夜北辰砚一直在她眼皮底下,她定要想歪了去。
“玄枫,将她手脚捆起来,带去厅堂。”
不理会张言儿叫骂,林思棠转身进了屋。
折腾了一夜,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林思棠肚子空的很,饥肠辘辘,让知书拿了块酥饼小口小口吃着。
张言儿被牵进屋的时候,她正惬意的吃饼喝茶,这一幕深深刺激了张言儿,又破口大骂起来。
林思棠皱皱眉,被那些污言秽语扰的头疼,对知书吩咐了几声。
张言儿骂的很是难听,椅子上坐着的人却没有半丝反应,她不由顿了一瞬,阴鸷的眸子浮上狐疑。
正在这时,出去的知书折回,身后领着三四个粗壮婆子,一瞧就都是厉害的。
林思棠放下茶盏,淡淡道,“方才她都骂了什么,可都听见了?”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接连点头,“听见了。”
“那好,你们在前面加上张言儿这三个字,对着她骂回去,谁骂的声音响亮,重重有赏。”
几人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应声。
四个人一人站一个方位,弯腰对着张言儿开骂。
四面八方的辱骂声直往耳朵里钻,张言儿面容扭曲,看着那一张张狰狞丑恶的嘴脸,胸口憋着的那股气直往头顶窜,喉头涌上浓浓腥甜。
“林、思、棠。”她目眦欲裂,胸口突然剧烈起伏几下,歪倒在地上,唇角溢出鲜红。
林思棠眸子沉了沉,挥手让那些婆子住嘴,“过瘾了吗,若是还不能好好说话,那就让她们继续。”
张言儿歪着头,恨意汹涌,却没有说话。
“知书,带她们下去,赏。”林思棠吩咐。
“是。”知书一挥手,领着那四个婆子退了出去,厅堂一时就只剩下林思棠与张言儿,还有默默站在角落的玄枫。
他又一次看向林思棠,只觉得耳朵嗡鸣作响。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你那脖子上,是同什么人留下的痕迹?”林思棠语气淡然。
张言儿瞳孔骤缩,慌乱之下拿手臂挡住,直往衣服里缩。
“你是北王府养女,亦代表着北王府颜面,行为不检,也是整个北王府的污点,若是你安分,我或可以出面让北辰砚帮你妥善解决。”
“呵。”张言儿好似听了什么笑话,指着她骂道,“人面兽心的贱人,你装什么,不正是你设计了我同孟珏那个登徒子,如今做出一副为北王府着想的虚假面容,当真是恶心。”
“你同孟珏?”林思棠面上划过震惊,满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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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是什么路数,她自然有所耳闻。
怎么会是孟珏?
难不成是昨夜?林思棠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中。
“我设计你?没有孟珏时,你有那本事抢走他了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觉得我还会继续留着你害我不成?”
张言儿目眦欲裂,“林思棠,你个贱人终于承认了是不是,你害我,义母和辰砚哥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听了这话,林思棠勾唇一笑,身子懒洋洋的往椅子上靠去,“那你就直接去告状啊,还来寻我做什么?说不定北辰砚一个生气,给我休了呢,不是正合你意。”
张言儿一哽,面色涨红发青,她心中清楚,辰砚哥哥一定是向着这个女人的,她此时的话,就是嘲讽,是炫耀。
“人在做,天在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