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都在,护你们安乐无忧。”
“好。”
——
短短三日,青州城内流言四起,多是讨论咒骂朝廷不仁。
林思棠被北辰砚带着在酒楼靠窗位置坐下。
隔壁桌上正在兴致勃勃的议论。
“那些狗东西,每日在金碧辉煌的京都饮酒作乐,挥金如土的享受,却连军饷都不给边关将士发放,害的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养不了家,被迫无奈发动兵变,最后身首异处。”
“如今的朝廷早从根里就烂了,北王府战功赫赫,为了守护家国世子都战死了,最后却落了个君臣离心的下场,何其可悲。”
“皇帝不发军饷,是想让边关数万将士都饿死不成,没了大军,谁来守护边关,若是那些蛮夷再犯,苦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皇帝昏庸无道,要我说,北王府不如反了算了,好歹也算有条活路。”
“你胡说什么,那可是逆贼,要被千夫所指,史书留名的。”
“逆贼怎么了,也比等死要强,朝廷不作为,只顾享乐就算了,北王府流血牺牲,还落不着一点好,这样的君王,效忠他何用。”
“尝尝这家的酥饼,据说味道不错。”北辰砚拿了一个饼子递给林思棠。
林思棠咬了一口,“确实不错。”
“还有他家的招牌菜,你都尝尝,多吃一些。”北辰砚给她夹着菜,仿佛没有听到酒楼中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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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棠都吃了一些,一会儿就饱了七八分,“你别光顾着我,自己也吃一些。”
“嗯。”北辰砚夹了一块清蒸鱼,小口吃着。
“看来张将军的死,反响不错,至少收拢了一部分民心。”
若要起势,青州城内百姓的拥护是第一步。
“待会儿想去哪玩?”北辰砚问。
“都可,我还没有仔细逛过青州城,你带我到处走走。”
“好。”
从酒楼出来,二人走在大街上,将胭脂水粉,首饰绸缎铺子都逛了一遍。
只是林思棠并没有买,只要了一只十分精致的羊脂玉簪。
“家里妆匣子装不下,你之前买的我都没怎么戴过呢。”
北辰砚眸子带笑注视着她,看着她在街道上穿梭。
“主子,”玄枫疾步走来,轻声说了几句。
林思棠见北辰砚面色一瞬沉了下去,收回了买糖人的手,“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北辰砚掏出银子递给小贩,将糖人拿了回来递给林思棠,“父王回来了,要我回去。”
林思棠隐隐猜到了什么,“那就回去吧,别让父王久等。”
小贩拿着银子直挠头,“公子,夫人,这银子太多了,小人找不开啊。”
“不用找了。”林思棠微微一笑,一手拿着糖人,一手拉着北辰砚上了回府的马车。
北王府,比起以往多了几分肃穆,下人们个个谨小慎微,走路都轻手轻脚。
“你父王在祠堂等你多时了。”北王妃在垂花拱门处等到了北辰砚,一脸忧虑。
“砚儿~”
“母妃不用担心,孩儿心中有数。”北辰砚语气冷淡。
北王妃摇摇头,“你父王是个执拗的,一向守节秉义,他是不会饶了你的,还是母妃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北辰砚拒绝了北王妃,“孩儿已经长大了,知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承担后果的觉悟,母妃就不用操心了。”
说完就拉着林思棠大步离去。
北王妃重重一叹,还是焦虑的跟了上去。
“乖,你先回墨香居,我等会儿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