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痛下杀手,说,你究竟是奉何人之命。”
姜玄祁一怔,转而震惊抬头。
奉命何人?他从京都而来,能是奉命何人。
这些人,是要把阴毒不仁的罪名扣在皇帝头上,然后顺应民心造反!
他猛然回头,对上了雅间门口淡淡望着他的浅淡目光。
林思棠被人扶着,面上疼出了汗,却冲他勾唇笑了笑。
姜玄祁,与十几名暗卫大剌剌的从青州街上过,押去了水牢。
林思月也被一辆马车暂且送去了庄子上,严加看管。
大夫进进出出,酒楼被层层包围,阵仗很大,不少百姓都在猜测,议论纷纷。
只要有人问,酒楼掌柜都会耐心解答。
一传十,十传百,皇帝派来押送粮草的官员,说服二少夫人毒害二公子不成,对二少夫人行刺,人尽皆知。
二少夫人如今还在酒楼雅间里昏迷着,生死不知。
“依我说,就是那狗皇帝的命令,不然一个押送粮草的哪来那么大胆子敢刺杀二少夫人,毒害二公子。”
“嘘,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事?”有人小声道。
“什么事?”
“二少夫人啊,她可是皇帝赐婚,没准一开始就是派来监视北王府的,先前发生了张将军一事,皇帝许是见兜不住了,这才起了杀心,只是没想到,二少夫人对二公子动了真情,弃暗投明,才狠心要杀了二少夫人的。”
几个八卦的汉子点头表示同意。
“这样的君王还效忠个屁啊,若我是二公子,定反了他个昏君。”
“朝廷本就对北王府颇为忌惮,本以为押送粮草是良心发现呢,不想却存着更歹毒的心思,如此昏君,忠奸不分,北凉危矣啊。”
——
“二少夫人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二楼窗口处,纱帐隐去了伫立在那的颀长身影,孟珏嬉笑道。
林思棠靠着软枕倚在榻上,脸上并没有高兴的表情。
“奂月收到消息,北辰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有功夫笑,还是先想想怎么跟他交代吧。”
孟珏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不是你命令我配合的吗,怎么是我向他交代?”
“我受着伤。”林思棠朝肩膀看了一眼,道,“他舍不得动我。”
“……”他四处张望,“我也找把刀捅个窟窿去。”
赐婚小娇妻,竟是世子多年白月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