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喃语,周而复始围绕着他,他本能想回应,却忽而觉得大脑一空,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他晃晃脑袋,倏地后退一步:“你……”
“不是我做的,是你在近距离和它们接触,所以受到了一点侵袭,”海指向周围流转着的东西,神情出现了点变化,微翘的嘴角似乎含着微笑,又似乎什么都不剩,“其实这不算真面目。”
浓墨一点点消散。
脚下是几颗眼珠子在碎开的内脏里来回研磨,生机勃勃的半只耳朵有模有样蠕动着奔跑起来,浅红色的菌膜覆盖住不远处的丘陵,深红色的菌丝鼓动着单薄的菌膜,随时都在蠢蠢欲动,试图捕获那些近在咫尺的小生命。
如果有一颗眼珠,那么是甜点,如果有一块完整的长满毛的动物四肢,那是难以下咽但可以填饱肚子的正餐,如果有还在活动着的、蓬勃着的,那就是美味的大餐。
没有天空,没有夜幕,这一切就在上空倒悬,仿佛中间隔着一层透明又无形的镜子,倒挂的血河流淌过跃跃欲试的生命。
哇哦。
旧日之上,群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