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怕你?”脱升荣大吼道:“我营中精锐三十万,杀你们如同砍瓜切菜。”
“撤。”谢玉堂不再搭理脱升荣,摆了摆手大喊道:“戒备缓退。”
谢玉堂带着大军缓缓退去,这一战玄甲军斩敌十万,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这些人穷的都快尿血了,这一仗打的真是一点吹嘘的意义都没有,虽然玄甲军一个人都没死。
这就是差距,不仅仅是训练的差距,也是装备的差距,玄甲军的重甲想破解其实并不难,办法还是挺多的,不过很多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来配合罢了,比如找到同样的重甲骑兵对冲,那冲击力足够长枪破开重甲的防御,再比如找两到三倍的步卒,手持大锤把玄甲军从战马上打下来,让后把人活活锤死,反正重甲骑兵并不是无敌的就是了。
玄甲军顺利的退回到了徽州城下,吕阳晖看着退回来的玄甲军,高声喊道:“城下将军何人?”
“凉州玄甲军谢玉堂。”谢玉堂在城下抱拳行礼道:“城上可是虎贲军吕将军?”
“正是。”吕阳晖朗声道:“将军可要进城?”
“奉骠骑大将军路朝歌军令,凉州军不得入城。”谢玉堂高声道:“吕将军带领虎贲军奋战月余,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凉州军,还请将军带着活下来的兄弟们好生休息一番,大将军赶到之后,自会给战死袍泽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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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堂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高声喊道:“玄甲军所有听令,向英勇血战的虎贲军袍泽和徽州城百姓——致敬!”
“呼!”玄甲军握掌成拳,重重的砸在自己的胸口,这是凉州战兵给与袍泽最高的礼遇。
玄甲军长途奔袭,不过好在路朝歌要求不管是谁,没人身上必须备好五天的口粮,这条军令在凉州的时候是三天,出了凉州之后被路朝歌改成而来五天,可不是路朝歌贪心朝廷的那点粮食,凉州现在是真的不缺粮,路朝歌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怕自己的后路被刘子钰给断掉,有这五天的口粮,路朝歌就可以攻破某个大城,然后进行补给,这五天的口粮就是路朝歌的退路。
当天夜里,谢玉堂并没有休息,而是选了三百人脱去重甲,从吕阳晖那里借了三百套皮甲,他既然来了就不想让对面的那个狗屁联军消停。
后半夜,仿佛老天都要帮助玄甲军一般,原本明亮的月色被一片厚重的乌云掩盖,韩俊达带着三百换了皮甲的玄甲军战兵骑着战马静悄悄的离开了聚集地。
韩俊达带着人在静静的向着联军大营靠近,越是靠近联军大营韩俊达等人越是紧张,这种夜间偷袭的把戏其实算不得高明,玩的其实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旦被人发现突袭也就算是失败了。
在距离联军大营不到五里的地方三百人站定,韩俊达深吸一口气抽出了战刀,默默的打马向前,胯下战马的速度一点点变快,最后变成了狂奔,三百骑直扑联军大营。
联军的大营建的也是粗糙,两个像样的辕门都没有,两名站在面前算是辕门的大门处站岗的联军士卒不停的打着瞌睡,大营内出了星星点点的火盆之外再无一点光亮,中军帐虽然还有光亮,可是已看不到中军帐内有人活动。
韩俊达带着三百人毫不犹豫的冲进了联军大营,那两名站岗的士卒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斩于马下,冲进联军大营的徐俊达高喊道:“打翻火盆点燃敌营。”
一众人高速穿行在联军大营之内,所过之处火盆被打翻在地,被打翻的火盆点燃了一座座营帐,这次突袭圆满成功,韩俊达在联军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人又杀出了联军大营,这一次突袭,从韩俊达带人突入到杀出来,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这别说是临时征召的联军青壮了,就算是凉州军若是遇到这种突袭,估计一时半刻也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