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可是我现在拿他没有办法,所以这个黑锅只能你们自己背着,他依旧是他,难道没人说我就不知道是谁了吗?”
“我家里有很多银子,都可以给大将军,求您饶我一命。”副将见第一招没有用,就赶紧拿出了第二招。
“我这个人贪财但是也分什么财。”路朝歌说道:“这种财我还真不贪,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说我这个人贪财,估计传着传着就传错了吧!”
“大将军,只要你能饶了我一命,我做牛做马报答您。”副将哭嚎着说道:“您让我干什么我就个干什么,绝对不会对你有二心。”
“其实我想让你干的事挺简单的。”路朝歌缓缓站起身,看着眼前那满地的尸体,然后缓缓的抬起脚,随后狠狠落下,直接踩断了副将的脖子。
“就你们这样的人也配活着?”路朝歌冷哼一声,迈步走进了战俘营地。
“少将军,检查过了。”于吉昌跑了过来,说道:“都死干净了。”
“把所有能看见的东西,全部推倒堆在一起。”路朝歌说道:“再加把火,烧的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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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先回去,这里我们来处理。”于吉昌说道:“你这段时间心里那股气也出了,也能睡个好觉了。”
“行,交给你们了。”路朝歌拍了拍于吉昌的肩膀,道:“记住我的话,一个活口也不许有,就是一只苍蝇,也得给我撕碎了,扔火里烧干净。”
路朝歌交代完了,独自一人离开了战俘营地,一路走到了堤坝上,看着汹涌的浑河水。
“阳州的父老乡亲们,我路朝歌给你们报仇了。”路朝歌对着浑河水高声喊道:“你们要是在天有灵,就安息吧!”
路朝歌这一嗓子动静可不小,把住在堤坝附近的青壮们给惊动了,一个个的披着件衣服就跑了出来,想看看谁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堤坝上乱喊乱叫的。
可这些人刚走到大门处,就被站岗的两名战兵给拦住了。
“都回去睡觉吧!”一名战兵开口道:“少将军最近有心事,让他发泄一下就好了。”
“少将军这是咋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挤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阳州百姓被屠戮的事。”那战兵又说道:“都憋屈整整一个月了,好不容易把那些人都给收拾了,少将军心里那股气也撒出去了。”
“我去看看少将军。”楚安康挤到最前面,说道:“我跟少将军认识。”
那战兵看了一眼楚安康,点了点头,说道:“去看看行,可注意点别什么都说。”
楚安康离开了营地,走上了堤坝,然后蹲在路朝歌的身边,道:“少将军,咋不睡觉呢?”
“是你啊!”路朝歌看了楚安康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滚滚浑河,说道:“是不是吵到你们睡觉了?”
“您那一嗓子,可比那打雷都响。”楚安康笑着说道:“我听站岗的战兵说,您是因为阳州被屠戮的百姓?”
“是啊!”路朝歌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已经过去了,动手的人我都弄死了,剩下那个幕后黑手,暂时还不能让他死,等时机到了我一样弄死他。”
“既然都过去了就好了。”楚安康笑着坐在了路朝歌的身边,说道:“那些死去的百姓一定能瞑目了。”
“但愿他们真的能瞑目吧!”路朝歌笑了笑说道:“这段时间伙食比以前好了吧?”
“一直都挺好的。”楚安康说道:“就是这几天肉比之前多了,还说管够吃,当饭吃都行,这几天可是让我解了馋了,那五花肉真香。”
“吃,可劲吃。”路朝歌笑着说道:“吃肉你们能吃多少,你知道大都督给你们的补助银子是多少吗?”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