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口水呛到,“你说,这都能在皇后宫中大闹的人,如今什么事情还需要哀家掌眼。”
“娘娘,您看着张侍郎家的幼子如何,前几日这人说想上邹家提亲,旁人我信不过,大娘娘,您看呢?”旁人都是谁,皇后那边还想着用运和笼络人呢,这太后是知道的,毕竟大邹氏虽死,但是她的孩子们还在呢,这如今她自己看上个不高不低的太后当然愿意成人之美。
“张侍郎么,这人哀家是知道,当初先帝还称赞过他不忘初心,既然如此,看你这也不反感,哀家召她们进宫看看,再给你赐婚。”曹太后虽然觉得此举可为可不为,但就凭这些日子帝后夹紧尾巴做人,她好不容易过了段舒心日子她也愿意帮忙。
皇帝前段时间还是提了亚父之说,这次都没闹开,就光早朝时大臣们的直言他们都受不住:“若是皇帝之父另有其人,那便不是仁宗之子,又何谈皇位呢?”禹州那边的人连句话都不敢说,毕竟关乎国本正统,谁插嘴谁同罪。
仿佛怕是皇帝日后再提此事,大臣们穷追不舍:“不知是皇上念及生父 还是旁的人在旁谗言?”
“朕梦到生父涕淋,心中难安。”皇帝似乎没想到有人这样问,但是也没供出顾廷烨。
结果一个都快告老还乡的老臣直接跪到大殿中央,“官家孝心非常,不如就此回到禹州看看先王?官家如此念旧,是我们大臣之幸,官家放心,我等会另选贤王,绝不会影响官家的孝心。”这宗室不多,但是也不算少,不过是因着帝后曾经收当今为义子这才这么顺利,说白了,这有才的人多的是,实在不行找个能听进去话的也行,这一天天的折腾,一件正事都没办过。
“官家放心,我等万死难辞其咎,定会看好这祖宗基业。”大臣们一个个的朝赵宗全跪下,有种另类的逼宫的架势。
快穿之我的事业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