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皮肤冰凉的药膏,时今棠紧紧攥着身上的毛毯,缓缓将腿收了回来,在与萧京野对视时还不忘给了他一脚!
就踢在他胸膛上,还可以感受到他结实又糯软的皮肉,不轻不重的一脚似“报复”,对于萧京野来说像挠痒痒似的。
萧京野就这样看着时今棠红了脸又“有苦难言”的模样,他双手后倾,姿势随意又慵懒地抬着头,眼底是毫无敛藏的爱意。
“往那一坐……活脱脱的一个男狐狸精。”时今棠瞥了他一眼,随后掠下了自己腕骨处的血色佛珠。“哼……你过来。”
“你喜欢便戴着,或者留着绑头发。”萧京野说着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了时今棠手边。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绑头发?”时今棠说着拉过了萧京野的手将之掠到了他的手腕上,随后帮他调整着绳结。“嗯……刚刚好。”
萧京野闻声垂眸细看,指腹落在了血色珠子的下方,看着那繁琐的深红色绳结眉头微皱,拉过了时今棠的手握在掌中。
“你亲手编的绳子?”萧京野眼底是显而易见的不悦,“在沙发上一夜没睡?”
“睡了很长时间呢。”时今棠说着帮萧京野调整了一下佛珠所在的位置,“怎么了?不喜欢这种绳结?那我改天给你编别的样式,我还会很多……”
“阿棠。”萧京野打断了她的话,他冷白的手背在阳光下可以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你不需要做这些,我承不了你的照顾——”
“这不一样。”时今棠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这种绳结只有我和我妈妈会。妈妈说……这是她母族传承下来古艺,亲手编给谁,便是愿他一生都平安顺遂。”
“我很久没弄过了……手法还是粗糙了些。”时今棠指腹落在萧京野脸颊上,她双眸中似有璀璨星光,“而且这种绳结徒手扯不断。我……不想你再轻易舍弃你挚爱之物。”
萧京野低了头,但并不是因为那身高差,他只是想亲近时今棠,轻吻她的耳垂,贪恋她的发香……
他的爱拿的出手,但他总是难言。萧京野觊觎时今棠……甚至数不清在那处心积虑蓄谋的日夜他用了多少肮脏的手段——
所以时至今日,他也不敢宣之于口说爱她。怕阿棠觉得他虚伪,也怕阿棠觉得那爱毫无由头。
但她说——
疯吻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