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说完后,转身出了门。
“来人!”
“主子,有何吩咐?”
寂静的厢房内突然想起纳兰如墨醇厚的嗓音,眨眼之间房内多了一名黑衣劲装的男子,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于胸前行礼,眉眼低垂不敢直视纳兰如墨的眼睛,静静的候在一旁。
“传本王之令,让剩下的暗卫去协助流和光,务必将此事在三日内解决。”
“属下领命!”
“退下吧!”
“属下告退!”
一道黑影从房中掠出,卢臻熹留下的眼线根本发现不了,若是瞧见了,顶多觉得是自己个眼花而已。
一而再,再而三,总是被事情绊住的纳兰如墨已然失去耐心。既然总是有那么些个不知死活的人,喜欢去一再挑战他的耐性,他可丝毫不介意将他们一锅端了。
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惹上玉面阎罗之人,最后会恨不得一死了之,切身体会了之后,才发现死原来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同一时间,远在京都的一处外观极为简陋的茅草屋内,两名男子正焦急的密谈起来。
“潘鑫,你说什么?什么叫联系不上?”
“大总管,这几日我总是眼皮直跳跳,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这不急了么,才将你请了出来。我那侄儿一直与我有着书信来往,可是近来我送出去的信件,皆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真的是担心了,怕……”
尖嘴猴腮的潘鑫一直是瑞王身边的一条狗,常会为他处理一些无法出面阴暗龌龊之事,而近十几日里他一直是提心吊胆的。
他那远房侄儿在边陲之地一直以来为瑞王收集军中情报,与珈蓝国和顺元国都有联系。再将两国密保经由卢臻熹的手呈报给纳兰子淇,若此事曝光必定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可他们不得不与瑞王站到一个队伍,若是将来事成他们是于国有功的功臣,事败定会身首异处,死的不能再死。
潘鑫的侄儿与卢臻熹之间的联系,他虽然知道却不敢点破,生怕瑞王怪罪下来,故而总是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他虽然为纳兰子淇做尽了坏事,却也知晓侄儿所做的事情,可是通敌卖国的大罪,若有个万一九族之内无一幸免。
因此,潘鑫与侄儿往来书信总会互报平安,可是,送出去的书信犹如石沉大海,难道……
潘鑫不敢往深处想,最近觉得脖颈总是阴风阵阵,才有了他找上瑞王府里大总管密谈的这一事。
“这般情况有多久了?”
瑞王府里的大总管极其轻蔑的扫了潘鑫一眼,对他这种依附着王府过活的市井之徒心生厌恶,自然他所说之事也并不是那么上心。
“往日里我侄儿的书信应该前几日便到了,可是……”
“你先别慌,听说瑾王被皇上派到边陲之地巡视,可能军中戒备森严了,总是得小心些不是么?再等上两日若他那边还未曾传来消息,你再来回禀!”
“是!是!是!大总管吩咐得是,潘鑫记下了!记下了!”
潘鑫一听是因为瑾王巡视边陲,想必他那个不争气的侄儿有所顾忌,对瑞王府里的大总管点头哈腰连声称是。
“嗯!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状况速速来报!”
对于潘鑫此人,身为瑞王府里的总管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就是一贼眉鼠眼,满肚子坏水的市井小人,真不明白自家主子会与他走得如此之近,真真是想不明白!
可是,瑞王的事情岂容他一个管家质拙?
“是!小的明白!”
“嗯!”
两日之后,瑾王府里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拍打着双翅落在鸽舍里,又饥又渴,疲惫不堪的点头吃着散发着阵阵谷粟清香的食物,双腿上牢牢地绑着两个小竹筒,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