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娟说罢,有些惧怕的往舞倾城身后躲了躲,似乎担忧舞浩清突然闯进来。
“嗯!听出来了!”
废话!
若是三哥不发飙,她才觉得奇怪哩!
“小、小姐,你到底对三少爷做了什么?以至于他吼成这样?”
“没做什么呀!只不过留了点,我到过他那儿的痕迹!”
舞倾城耸耸肩,觉着给舞浩清衣服上作画根本不是个什么事,他气成这样,也许是因为她在衣服后背留下的那一行字的缘故。
“痕迹?什么痕迹?”席娟好奇的追问。
“告诉你也无妨,今个儿我去三哥房里的时候,他睡得正香,于是,我……”
舞倾城将她在瀚宇轩里对舞浩清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席娟,小丫鬟用一种:小姐你很强大,请收下奴婢的膝盖,那惊诧莫名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她。
小姐,威武!
小姐,所向无敌!
小姐,自此之后,你让奴婢撵狗,奴婢绝不逮鸡。你让奴婢往左,奴婢绝不转右。事事以小姐为主,听小姐的得永生!
不管席娟是如何想,舞倾城的这招着实令舞浩清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对她那花样百出的捉弄人方式吓得退避三尺,频频拭汗无奈至极。
近来一段时日,丞相府里异常“热闹”,府里的三位公子爷更是常常对舞倾城避而不见,生怕自己莫名其妙的中招,如同墨蝶事件一般。
府里的丫鬟小厮们,每日议论最多的就是他们的大小姐,舞倾城!
至于原因还用问么?
上至舞耀宗,下至舞浩清,一个个的被舞倾城变着花样的折腾了一遍,若说如今丞相府里谁牛逼哄哄的,除了她不再做第二人想。
花样繁出,防不胜防!
虽每每都被舞倾城气到跳脚,可却不忍心对其多加责罚,心中惩罚与宠溺两者的拉锯战一直没有停歇的意思,着实令他们无奈至极。
舞浩泽兄弟三人被舞倾城恶整的事情,偏偏被下人口口相传,最后经由管家的嘴传到舞耀宗的耳朵里去了,居然不顾谢志兰的劝阻,搬来椅子坐在前厅外的回廊里,满脸兴味的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品着香茗,看他们兄妹四人日常斗嘴,好不惬意!
“耀宗,你这么坐在这里貌似很不厚道啊!”
谢志兰领着两个丫鬟款款而来,见舞耀宗笑眯眯的看着舞浩泽他们唇枪舌战,无奈的摇头轻叹,随即站在他的身后规劝。
“兰儿,你来了!”乍一听见谢志兰的声音,舞耀宗下意识的扭过头,冲着一旁的丫鬟道:“去!你们俩给夫人搬张椅子来,放在我的身边!”
“是!奴婢遵命!”
“耀宗,咱们坐在这里看戏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
舞耀宗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谢志兰,想当初他被舞倾城折腾得时候,舞浩泽兄弟三人可没少瞧他的热闹。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那三个臭小子嘴上虽不说什么,却总会紧抿着嘴躲在一旁耸着肩,脸上还时常挂着看好戏般的戏谑笑容。
哼!
不要以为他这个当老子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那时候他自顾不暇,没时间修理他们而已,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尽吃哑巴亏!
好不容易又这么个反击的机会,他岂会放过?
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小丫头放过谁了?不都是挨个都折腾了么?
如今又多了一个垫背的,舞耀宗当然身心愉悦,乐得轻松看戏。更何况这戏一处处的都不带重复,瞅瞅瞧个乐子,还不用给看戏的银钱,何乐而不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