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就成!”
“……属下遵命!”
吱呀!
门被人轻轻推开,酒楼的掌柜探头探脑的朝屋内打量起来,见桌子边上趴着两位人事不省的女子,猥琐阴邪的笑了起来。然后,他放心的将门打开,领着几人进入屋内。
“呵呵!到底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家,连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你们瞧!匡她的话竟然照单全收,真是傻得单纯又可爱!”
掌柜的站在舞倾城凭空变出的两个幻影身后,看着桌上的那几碟糕点笑得极为放肆,他不过略使些小计谋,这不人就被他给药倒了,只要……
一但那人得手,将来……
“大伯,赶紧的!事情没有办妥之前,什么承诺都是空谈!”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尖嘴猴腮之人,身上套着一件质地上乘的绸缎,十根手指头戴满了戒指,效仿文人墨客般手执一把折扇,脚蹬云锦靴。
此人给人一种极为突兀的感觉,好比……好比……
偷了人衣服穿上的野猴子,如此的既视感,着实让人无力吐槽。
“潘鑫!有你这么跟大伯说话的吗?”
美梦被人即刻戳破,换做是任何一人,心情能好得了才怪!
“大伯,我只是提醒你,赶紧把接下来的事情办好。否则那人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完兜着走!你说是与不是?”
“知道了知道了,跟个催命鬼似的吵得我耳根子疼得很,去将你的闺女叫来帮忙,那人说了舞大小姐我们谁都碰不得!”
“好好!我这就下去让她跟家里的婆娘进来,把人扶到床上去。至于舞大小姐旁边的这个小丫鬟,可就便宜你了,听说人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大伯你可得悠着点啊!”
潘鑫此时对酒楼掌柜的表面上似乎礼遇有加,其实他的心里则是极其瞧不起此人的,一大把年纪了仗着有俩臭钱,尽祸害涉世未深的姑娘家。
老牛吃嫩草也就罢了,也不扪心自问有没有那个能力,变着方的折腾小姑娘家,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这事上边。
若是舞倾城知道潘鑫心中所想定会嗤之以鼻,他们叔侄二人有哪一个是个好货色?不都五十步笑百步,不相上下么?
“嘿嘿嘿……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酒楼掌柜的一副垂涎的模样打量着幻影席娟,手指摩搓着下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得无声,露出两排泛着牙渍的黄色牙齿,一张口浓重的口气令人作呕。
见潘鑫离去,酒楼掌柜的将幻影席娟一把抱起扛在肩头,急不可耐的奔了出去。
咯吱!咯吱!
舞倾城将窗柩的木板捏得咯咯作响。
“小、小王妃!请息怒!”
项来自诩武功高强的暗,于舞倾城迫人的威势之下,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颤颤巍巍的开口劝慰她。
“潘鑫?暗,你可知道此人?”
“禀小王妃,此人曾经乃是一市井无赖,坑蒙拐骗偷无所不会。运气好得了东西且能逍遥一段时日,若是被人逮住少不了被人狠狠地揍上一顿。前段时日,他突然一下子出手阔绰起来,花钱如流水,富贵逼人得很呐!”
“嗯?暗,你对此人怎么如此了解?”
暗对潘鑫的生平之事了解得如此透彻,舞倾城心中不禁好奇起来,按理说瑾王府的侍卫各个都跟他们的主子似的,高冷不易亲近,怎么……
“小王妃,前阵子主子传信来讲,让我们好好查一查潘鑫此人,所以属下才能如此知之甚详,否则谁理此等无赖的死活。”
“墨哥哥,让你查的?暗,那你可查到一些什么旁的消息?”
一听此人连纳兰如墨都让暗细细查探,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此事绝非偶然,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隐秘内幕。
“小王妃,我怀疑你今日遭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