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
更可怕的是,刚才上至语妃及瑞王,下至潘嬷嬷的那番言行,足以让丞相府就此记恨上他们,往后……
嗨……
此时,语妃哪里还顾得了那么许多,想着先安抚劝慰为上,若是真闹到皇上纳兰睿志哪里,他们母子二人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查?呵呵!自然是要查清楚!本相定会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禀报皇上,请他亲自定夺!”
舞耀宗被语妃给气笑了,真不清楚纳兰睿志那老小子,究竟是看上了这蠢女人的哪一点?竟然下得去手,还因一度恩宠诞下子嗣,若是他白送也不会要的,看着着实心里觉得堵得慌。
“舞丞相,本宫不是那个意思!”
“本宫?嗯!多谢语妃提醒,这后妃私自出宫一事,你不提本相还真就给忘了!至于皇上要如何惩罚不守规矩的妃子,自然与本相无关!”
蠢就一个字,舞耀宗表示不想再说一次!
“你……”
语妃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才好,本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离他们的目的只差一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差错,害得所有部署,功亏一篑!
“我如何?”
“舞丞相,何苦如此苦苦相逼?”
纳兰子淇见自己的母妃被舞耀宗气得胸口起伏不定,阴沉沉的冷下脸,双眼似箭直视他,说得话似忠告似威胁。
“苦苦相逼?哈哈哈……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到底是谁逼的谁?”
“……”
纳兰子淇环顾一周,众人神色极其微妙,顿时失语,默!
“语妃,瑞王,本相送你们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舞耀宗冷冷的看着语妃与瑞王纳兰子淇,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说完这一番话转身看向舞倾城时,面容瞬间变得柔和慈祥,伸手柔柔她的秀发,关爱之情不言而喻。
屋里几人之间的气氛颇有些怒剑拔张,屋外却也是紧张刺激。
丞相府的一行人被语妃和潘嬷嬷故意引向瑞王所处的房间,毕竟此次为寻找舞倾城的下落,丞相府的护卫近乎尽数被派了出来。
舞耀宗在屋里唤人进去时,护卫长领着各分队的小队长全都涌了进去待命,而屋外留守的护卫人数还是相当可观的。
因之前搜查的命令善未撤销,各分队的护卫除了留守大部分人在屋外待命之外,剩下的还在一个接着一个房间搜查,意外的逮住躲在一间房内喝酒吃肉逍遥快活的潘鑫,以及正在颠鸳倒凤品尝久违极致快活的酒楼掌柜和潘婆子给擒了个正着。
酒楼掌柜的和潘婆子衣衫不整,一副云雨恩爱未消依恋彼此的模样,瞬间刺痛了潘鑫的双眼,挣开羁押护卫的钳制,上前一人一个巴掌,指着二人的鼻子张口就骂。
“大伯,你他娘的混蛋!连侄媳妇也下得去手?你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我他娘的打死你个老不死的!”
潘婆子一副食髓知味样子,看着掌柜的目光柔柔的泛着春意,这更大程度刺激了潘鑫心底的暴虐因子,气得浑身颤抖冲上前一把揪起掌柜的衣襟,不由分说上手开揍。
“潘鑫,潘鑫,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酒楼掌柜的好一会才回过神,看着盛怒之下的潘鑫一副狠厉拼命的样子,着实将他吓得不轻,只得连连讨饶,尽量躲着挥来的拳头。
“解释?解释个屁!”
“潘鑫,你先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定有什么误会!”
“老子亲眼所见,你他娘的在床上耍俺媳妇,岂能有假?解释?跟俺拳头解释去吧!”
护卫搜查酒楼的时候,最先逮住的人便是潘鑫,相隔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在酒楼的另一处房间内,将正在酣战的酒楼掌柜与潘婆子擒了个正着,某人自然瞧得真切,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