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剑身,半靠在床上看着面色焦急想要进来,却不得其法以影为首的暗卫,道:“他们都是尽忠职守的下属,放心!他们再也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将我与旁的女子送作堆。不信?你可问问他们!”
咻……
嗡嗡嗡……
谁看不懂宝剑剑身发出嗡鸣是什么意思,可纳兰如墨的话他们还是听明白了,于是屋内众人异口同声的回道:“我等在此立誓,绝不违背主子的命令与意愿!”
嘭的一声,光阵化作金色的尘烟消散在屋里。
“主子,你觉得怎么样?”
光阵一破,影率先冲到床榻边,语带急切的询问。
“本王,无碍!”
“怎么会无碍呢?主子,瞧瞧你都吐了两次血了,还说自己无碍,光不信!”
“你个蠢货!别在这里烦主子,滚!一边去!”
流脚下一挤,将光给撇向一边,在他原本站的地方躬身上前查看纳兰如墨的情况,眉间紧拧,虽再为说话,忧虑的眼神却透露了他此刻内心焦灼的情绪。
“流,你……”
“不服?”
敢不服?
打到你服为止!
“……不敢!”
光顿时萎靡,武功比他高那么一丢丢,口气着实不小,气煞人也!
“你们俩都给我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着主子休息!”
“……”
“……”
影不满的横了二人一眼,顿时流和光乖乖的站到一旁,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因为暗不在,影的武功是他们中最高的呢!
“瑾王殿下,下官还是先给你开一些补血安神的汤药吧,服下后趁着蛊虫没有发作,先休息一下补补眠吧!”
“有劳了!”
“岂敢!岂敢!下官能为瑾王殿下效力,实在是下官的福分!”
自古医毒不分家,珈蓝国对医术及毒术研究颇深,魏景山祖上三代人,很早之前已经开始钻研,研习传承下来到了他这一辈,除了医术和毒术之外,他对珈蓝国的蛊术甚感兴趣。
春华秋实数十载,一晃魏景山从一位年轻气盛的少年,到了耄耋老人,因在边陲一地名声大噪而门庭若市,往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
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五代,穷不过三代!
边陲魏氏一族的祖业,传到魏景山手里的时候达到了空前的顶点,族中积攒下来的家业颇广,一时魏氏一门风头无量,乃是旁人眼中的名门望族,附近几个州府的年轻男女,皆以与魏氏子女缔结姻亲为傲。
偏偏如此大的家业,竟然毁在他兄长的闺女魏青丽手里。
女孩子家年纪轻轻爱打扮无可厚非,可是分到魏景山长兄手里的家业愣是被她花去一大半,后来更是结识了一名戏班里唇红齿白的小生,自此沦陷爱得一发不可收拾。但凡那小生想要的东西,哪怕变卖家中的产业,也要买下送到他的面前,博君一笑。
谁曾想那小生还与另一年纪大得可以做他娘的女子不清不楚,甚至还合起伙设局,骗魏青丽去偷出族中地契和房契变卖,说是要与她远走高飞,双宿双栖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乱花渐欲迷人眼,游走乡里的小戏班子,实则是一伙专门拐骗女子的人牙子。
没有将魏青丽发卖,是因为他们找到了一条生财的捷径,既可以得到少女的身心,又可极快获得大笔财富何乐而不为?
想想看那令魏青丽痴情一片的白面小生,能有几分真心?
后来呢?
后来,那些手执被贱卖的房契和地契找上门的各个家族,寒冬腊月将魏氏一门尽数赶出府邸,一家老幼顿时形如街头的乞丐,一夕之间从身份显赫一时的名门望族,变得一无所有无依无靠的可怜人,着实令人唏嘘。
至于,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