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做不到,这才蹉跎了她无尽的韶华。
“舞小姐,我母妃的想法可笑么?”
“……”
可笑亦可怜!
“懿觉得母妃不但可笑,亦可怜!”
“……”舞倾城无言侧目看了濮阳懿一眼。
哟!
想到一块去了?
“与其抓不住一人男人的心,不如抓住他给予的权势,可她却不削要,只为等一颗永远不可能给予的真心!”
“……”
濮阳懿想得倒也通透,但是,若有一天他的枕边人如此待之,想必会觉得极其失落吧!
“母妃曾说,若将来寻到令自己心动且真心想要与之相守一生的女子,一定要告诉她,可母妃却没有告诉我若她心有所属,我又该怎么办?”
“……”
舞倾城眨眨眼,一副状况外的模样,心里暗道:濮阳懿,你丫的说话就说话,含情脉脉看着人家做什么?
“若是先遇见她的人是我,那该有多好!”濮阳懿垂下眸子,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濮阳懿,你没事吧?”
“没事!”
“……”
这家伙脑门抽得实在是狠了些,颇有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形中的超然。
“我将瑞王纳兰子淇的信笺交给你,的确想要你小心此人,据我手下的探子禀报说,他除了联络过珈蓝,同时也给顺元国的某位权臣送了信笺。”
“……”
舞倾城真猜不透纳兰子淇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了上位当真是不择手段。对珈蓝许诺事成之后,与其接镶的土地划去三分之一,那么顺元国的呢?
三分之一又三分之一么?
那么天启一但落到纳兰子淇的手中,还能剩下多少?
与其做着割地讨好他国之事,还不如在天启逍遥自在的做个藩王,那岂不是更好?
起码不用背负那么沉重的枷锁,不用被世人厌恶唾弃。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公主醒了!醒了!”
被指派给濮阳妍妍的婢女匆匆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咋咋乎乎的喊着,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都被她吸引过去。
“妍妍醒了?”
濮阳懿快步上前,脸上尽显喜色,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是的!太子殿下,奴婢不敢说谎,公主殿下真的醒了!”
“濮阳懿,赶紧去吧!想必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应该是你!”
舞倾城看了看围在四周的蛇群,正好趁濮阳懿离开之时,将兴邦他们寻个机会送回空间里去,故而催促他去看望劫后余生的濮阳妍妍。
“舞小姐,我去去就回!”
“好!”
待濮阳懿走远后,光硬着头皮跟在舞倾城身边,一起进入茂密的树林。
珈蓝国驻地外围的一条官道上,一辆疾驰的马车后跟着十几匹骏马,飞快的向驻地奔去。只不过即将要抵达时,动物天生的敏感,纷纷让这些马儿停下脚步原地打转,无论如何被趋势也不肯再前进半分。
“暗,出了何事?”
自马车上一道起伏未显的声音响起,驾车的暗立刻飞身向前,蹿到临近的几棵大树上查探。
下一刻,暗从树冠上惊慌失措的纵身飞下,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奔到马车前,道:“主、主、主子,蛇!蛇!蛇!前面的道路有不计其数的蛇!”
“蛇?”
“正是!而且各种蛇交错在一起,其中一些属下认得,那可是毒性极强的毒蛇,被其咬上一口,不出半刻钟一定殒命。”
暗的视眼很好,极远的的东西也瞧得比旁人清晰几分,故而每一年暗卫营里比试骑射时,获得魁首的人,一定会是他!
曾经他亲眼见过一名侍卫被一众头儿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