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冷下脸不由得训斥起来。
“瞧!母后,你这就又护上了!”
“贤儿,你再这么逗你母后,信不信父皇将你丢到暗卫营?”
“哦不!父皇你学什么不好?没事学皇兄威胁人的这招?忒有损你一国君王的风范了!”
暗卫营?
他才不要去,打死不要!
“那又如何?只要能治住你这泼猴,学一学你皇兄也无妨!”
对于纳兰俊贤陡然一变的脸色,纳兰睿志挑眉颇有些沾沾自喜,想来暗卫营里多了些他不知道的训练手段,才会让他那般惧怕,要不改天他也去瞧瞧?
“……”纳兰俊贤不满的挪开眼,默!
“好了!好了!睿志,墨儿既已送来书信说他与倾城正在返京途中,你是不是应该将此等好消息送到丞相府去?我听说谢芷兰为此事哭晕过好几回了,还不递个消息让人家宽宽心?”
终归慕容雪心疼纳兰俊贤多一些,见不得他神情憋屈的模样,于是她出言转移纳兰睿志的注意力,提醒让他该往丞相府递个消息。
“对!还是雪儿心细,朕这就让人下去给丞相府送消息去!”纳兰睿志点头称是,朝元公公吩咐道:“小元子,你亲自去丞相府传讯,说不日墨儿和倾城便能返京都,届时朕会第一时间通知他,让他们放心!”
“是!奴才这就去办!”
“今个儿高兴,来啊!瑾王府这个侍卫有功,赏!”
“属下谢皇上打赏!”侍卫欣喜的谢恩,随着宫女下去领赏。
丞相府连日来府里四溢着低气压,丞相夫人谢芷兰自从那日听说舞倾城去边陲之地找纳兰如墨,一急之下晕了过去,醒来后将舞耀宗大骂一顿赶出了房间,无视他频频的示好。日日总要询问几回门房,舞倾城是否回来了,每每总是失望而归,然后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垂泪。
为此,舞耀宗压抑着怒火一个劲的往宫里递折子,想要面见纳兰睿志,岂料皆被他一一驳回,盛怒之下的他,任性了一回,关门谢客称病不再上朝。
舞浩泽,舞浩明,舞浩清,兄弟三人无奈之余只得商量对策,一个劲的开导谢芷兰,将他们知道的一些情况如实道出,打消她心底的担忧,此举却收效甚微。
于谢芷兰而言,若没有得到舞倾城确切消息之前,休想她让舞耀宗进房,那只会让她想忍不住要狠狠踹那厮的屁股,连自家闺女都保护不了算个什么男人?
幸亏舞耀宗不知晓谢芷兰心中所想,否则定大呼冤枉,谁会想到他护得如眼如珠的宝贝,竟然能飘然凌空飞起,如同流星般的朝远处飞驰?
待他回过神来时,哪里还能寻到舞倾城的半分身影?
他心中的焦急与担忧更与何人说?
“相爷,宫里的元公公求见!”
书房外,福伯叩响房门,朝里面大声禀报。
“不见!”
“可是元公公说瑾王殿下府里来信了,说……”
福伯的话还未说完,门吱呀一声豁然打开,激动地道:“快!快!有请……算了,本相自己去见元公公!”
“……”
相爷走得可真快!
舞耀宗人还未迈入前厅,声先到:“元公公,可是如墨那小子传回消息来了?我家城儿呢?”
“回相爷的话,今日一早瑾王府收到瑾王殿下的飞鸽传书,说已经启程在回京都的路上,想来不日相爷便能见到令千金!皇上让奴才来给府上递个消息,好宽慰宽慰丞相夫人的心。”
“好!好!好!元公公,多谢!”
“奴才这是为皇上办事,相爷要谢就谢皇上,若无他的旨意奴才岂敢擅自离宫不是?”
“……嗯!”
虽然心里极不愿承那纳兰睿志的情,但他思虑如此周到,舞耀宗心里还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