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病了,可怎么好?”
知晓这人乃是真心,风长栖朝着玉无望笑道:“你见着了,有人处处管着我哩。”
阿春小脸一红,悄悄退了下去。
到了傍晚时分,玉无望骑着马,飞奔而来。
风长栖远远地就见着一记飞骑奔来,马上那人,穿着一身月牙白的大氅,里头是同色的袄子,愈发近了,他朝着风长栖伸出手来。
风长栖毫不迟疑,就着玉无望的臂力,一跃而上,窝在他温暖的怀里,闻着那一股子浓郁的松香,心里陈静。
二人共乘,倏忽一声就没了影子。
曦忠毅一早就看他们二人不舒坦,这会子见他们这样恣意,这心里止不住地犯着嘀咕。
又见那间月牙白狐皮大氅将玉无望的大半张脸都遮掩过去,那风长栖就更是瞧不见了,整个人窝在玉无望的怀里,哪里有半点女子的娇嗔模样。
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他们固然是师徒,却也要避讳几分。
他心思通达,不一会子就想到一个妙计。
奔了一圈,风长栖心中郁郁一扫而尽,她别过脸子,朝着玉无望看了一眼,笑道:“师父好骑术啊。”
玉无望目光轻柔,一双眸子墨如点漆,这会子清亮一片。
风长栖看的清明,那里头倒映着自己小小笑靥。
“在耀京城的时候,总觉着耀京城太过残酷,心里着实不大欢喜。可是一旦是离了耀京城,这心里却又止不住地难过。”风长栖的声音淡淡的,许是在岁运城待了这么些时日,声音清越孤绝,萦绕在玉无望二班,总觉着这周遭不是纷纷飒飒的雪,倒像是回到了春日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