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禀,直接将风长栖给引了进去。
风长栖这才想起前些时候宫中传闻,只说是裕太妃的艾竹轩,人烟罕至,后廷诸人向来都是不肯去的,很是荒凉孤寂。
看样子所言不虚。
她站在偏殿那头等着,不多时,就见着那掌事宫女走了出来,朝着风长栖福了福身子,“公主,太妃有请。”
风长栖心里一喜,忙不迭地走了进去。
里头熏着檀香,甫一进门,便觉着心里安宁,并无半点戾气。
隔着重重帘幕,风长栖见那人这会儿正跪在蒲团之上,手里戴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太妃安好。”半晌,风长栖轻轻地唤了一声。
那人忽而笑了,转过那张分外清和的面孔,“我等你许久了。”
风长栖一脸莫名,难不成此人一直都在等着自己还是说,一早就知道她要来了
这未免奇怪。
风长栖满腹狐疑,却也不好多问,跟裕太妃面对面坐着,吃着新上的茶水。
是陈茶,已经带着几分涩味。
内务府的人着实惫懒,需要好生敲打敲打不可,连太妃的吃穿用度都敢克扣,找死不成
“内务府的那些人,愈发不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