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震荡心神。

文野轻笑一声，对着他隔空一指，“稳住心神！”

感受到一抹清凉，洛凡这才一惊，果然太高等的存在，只是一眼，就会很容易摧毁他们的心神。

“那还只是一个投影，真正的月神并没有出现，否则你们都扛不住月神的神威。”

文野轻声解释。

洛凡点头，“我知道，我不是让你给我烙印，我只想混进那些授神者之间，您给我一个假的烙印可以么？”

文野手托腮，笑容一直温和有礼。

“我拒绝，我的神力你承受不住，如果真的给你烙印，你会被焚烧成为灰烬。”

洛凡瞪大眼。

文野苦笑一声，“如果我还是天使，倒无所谓，因为天使用的月光之力，很温和。可我已经堕落了，我的力量是黑暗侵蚀，会侵蚀你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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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沉默了。

他忽然想起文野带他们去老山时候讲的那个故事。

想来那就是文野的亲身经历。

他为了寻找失踪的神明，从而牺牲自己，堕落下天使栖息之地，从最受人崇拜的天使晨星，成为天使所鄙夷的堕落存在。

即便他后来找到了月神，让月神回归。

可他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如今的文野，身上总带着一种脆弱忧郁的感觉，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又因为他的堕落之力，没有人能靠近他，因为靠近者都被黑暗吞噬了。

所以他只有永恒的孤独，栖息在黑暗之中。

两个人都沉默了。

许久，洛凡低声自语，“真的没办法了么？”

文野无奈摇头，“其实授神者也不知道具体的，他们只是有一个感应，就算你去，说自己是授神者，展现足够实力，他们也会接纳你。”

“毕竟他们无法判定你究竟是不是授神者。也因为高等位面也有很多不同的势力，他们互相也并不认识和了解，没办法传递信息跟他们的授神交流沟通一切。”

“而且，只要你露出你身上的符纹，他们就不会怀疑，授神只以烙印等级判定，你的符纹等级就算不高，可也不会被质疑的。”

洛凡瞪大眼睛，拉开手臂上衣服，可惜符纹隐藏，看不出来。

“这个真的有用么？”

文野依旧微笑，就像邻家哥哥一般亲和，“去试试吧，如果不行，你再来找我，我帮你想办法。”

洛凡道谢，“谢谢您帮忙。”

文野叹息一声，“总归，也算是忙碌起来，不至于孤单。”

虚空中，还真是寂寞。

明明是游戏，你们玩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