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国这么嚣张吗,这样扶桑也乐意?”缉亭忍不住哇出声。
“不乐意的话,上面就要把这个器灵的由来发给北美司了,相信那将会是一笔很大很大很大的赔偿,而且还要得罪神州,这意味着他同时得罪了两个大国,我相信没有人愿意这样,具体弯弯绕绕他们自己会想清楚,私仇和公仇,那是两码事。”
秦建国笑道:“神州跟别人谈判一般第一次给的条件对双方来说最好的,如果你不愿意,那第二次谈判就没那么好咯。”
“那他们同意了?”缉亭很好奇。
“得看回复,那信也是今天一早才发出去。”
......
“我不同意!”
扶桑,京都,某宅院。
一袭扶桑传统服饰头发花白的老者捏着刚从神州传来的信件,怒目圆瞪朝着主人席上跪坐着的宫亲王嚷嚷道:“这是对扶桑的挑衅,这是侵略,这是宣战!”
“我们要反击,狠狠地反击!”
“凭什么要听从神州的话,我们自己的人我们自己会处理,而且这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重提这个就不怕影响两国邦交?!”
听完老人发泄,已经寿数过百,但依旧精神健硕的宫亲王挥挥手,几名侍女便上前将老人搀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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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左下的泽井一郎,宫亲王轻声问道:“泽井君怎么看?”
沉默片刻,泽井总长叹了口气:“似乎这样对两国都好,也是能够把影响压到最小的方式。”
“那个甲五池云现在在哪里?”宫亲王神色冰冷:“为何此人没有受到审判,我也从未听过此人名字?”
“大概是因为自战争结束后,他一直用的化名留在中枢,说不定宫亲王还曾与他共事过,只是不知道他就是甲五池云罢了。”
“实际上,这两天听完了那位唯一幸存的队员的报告,我又联系了不少隐退的友人,才确定扶桑在七十多年前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泽井摇摇头:“但具体去向连他们也不清楚,现在是生是死都无法确定,加上甲五一族的资料早在数十年前就被人有意销毁,或许这件事只能走到这了。”
“哼,既然有那种通天手段,寿数怎么可能那么短,这会定是躲在扶桑某个地方隐居。”宫亲王冷声道:“此人该死,即便神州不出手,若是我遇上,我一定要让他站上审判台!”
对于这位自小便嫉恶如仇,在战争期间目睹扶桑暴行后,从支持战争的立场转化为坚定的反战者,夸奖红色部队,甚至为了停止战争曾经密谋发动政变的亲王,能够说出这种话,泽井并不惊讶。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宫亲王辈分高,凭他战后这么多年做的事,包括并不限于公开批判战争和皇族制度,公开场合以皇族身份表达对战争的反省和对受害者的歉意等,早就被那些极端分子暗杀不知道多少次了。
皇室对他也很头疼,按不住他的嘴,又说不服他。
想软禁吧,但偏偏他和神州的关系很好,当年神州和扶桑邦交正常化,他在其中也做出了不少贡献,不好做这种事。
只能一直让他坐冷板凳,架空他的职务。
但也架不住他隔三差五跑出去开什么讨论会,这一度让皇室和扶桑政府很是难受。
后来,阴噬兽入侵,扶桑特别防御处需要一个皇族压场,众人一合计就把宫亲王请到了特别防御处做顾问。
这样一来,事关人类存亡的事一上脑,宫亲王倒是没什么时间去批判皇族和战争了。
皆大欢喜。
没想到啊,原本是个普普通通的幽灵船案件,竟然又牵扯出了几十年前的战争故事,这让许久没有时间喷皇室和战争的宫亲王,一下子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