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皇家请命为其看守皇陵以避灾祸。
我们还被赐了皇家姓氏,几个家族就来到了这里,刚开始就几户人家上百口人,我们祖辈世世代代的繁衍,现在赵家村有几百户人家了。”
“所以你们所有姓赵的都是守陵人?”小舟惊讶的问。
“没有,只是几个赵家的大家长是,后辈哪个继承了大家长都位置就会告诉他,六七十年前还是要去山头给皇家人烧香火做祭祀,从新政府上台,到现在越来越严的管束,我们也都不去上坟了。”友忠叔说。
“我们家就天来一个儿子,这些事情我也没有隐瞒他,就是这个消息葬送了他啊。”赵村长转过身,拍拍友忠叔的手,接过话头,继续讲述。
“事情过去小半年也没眉目,我报了镇上的,县里的,市里的公安,那边也没进展。有一天我又从市公安局出来,在公安局门口听两个人的说话声。
一听他们的内容,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在怪一个老妇人,说一点重要的消息也不提供不了,公安局上哪找人去。”
赵村长站起来让小舟和友忠看一下当初他们的站位情况,来表示自己绝对不是故意偷听的。
“那老妇人哭着说,不能让老伴白白受罪,她一定要找到那个畜牲,不止答应的钱没收到,墓里该分一份的东西也没有,最后还成了个半死不活的哑巴。
以后家里还得花钱养着,日子可怎么过啊。”
赵村长突然稍显激动,对着小舟和友忠叔说:“你们知道吗?当时我一听到墓,还说要分墓里的东西,就觉得不简单了,普通人的墓里哪有东西,指不定就是我们守着的皇家陵墓。我就继续猫着听。”
赵村长好像情景再现,脚往前挪了两步。还做出侧耳的样子。
“那儿子对母亲说‘那能怎么办?爹说那个人把他们推下山之前给他们吃了有毒的东西,其他四个猎人都是有去无回,我爹还能捡条命。现在我爹只是说了下,那个人三十多岁,国字脸,比我个高一点儿,听口音像东南方向靠海那边的,雇佣的人说是姓张,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其他什么线索也没有,怎么找,大海捞针啊’。”赵村长突的转过来,盯着俩人,说:
“你们知道吗,听到这,我第一条件反射,脑子里就是金向东。那汉子说的条件都跟金向东符合,金向东要是去挖陵墓,那么,他是怎么知道陵墓的?会不会是天来说漏了嘴,不让他去挖,然后被他杀了?”
赵村长把他当时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老母亲又哭着说:‘那怎么办,总归要试试看,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只能算自己倒霉。’那儿子一脸痛苦的蹲靠在柱子上,说‘找到了怎么样?他不给钱,不承认,我们也没证据啊。
要是人没找到,还被他知道爹没死,而且我们在找他,他会不会心狠手辣的把我们全家都给除了。’那老母亲一下就哑口了,看得出,他们也是走投无路了。”
”我当时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金向东,我记得他们前面说还有四个人被杀了,我就冒充其中一个猎人都家属,跟他们搭话。”
“我走到那母子两面前,说‘大妹子,是不是你家的老猎户前段时间也被雇佣了上山的?’我反正就按照推测的来,就算错了也没事,我就想快点确认。”
赵村长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那急切的表情时至今日还丝毫未减。
“对方告诉我是的,我说想见见老猎户,我家的叔叔失踪了,所以也是来报案的,想从大爷那打听下。看对方犹豫,我给了对方1块钱。”赵村长说完,抿了抿干涩的嘴唇。
小舟站起来,从角落的竹篮里拿了两个碗,从自己的军用水壶里倒了两碗水递给两位大爷,这是她从家里灌的参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