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还卖吗?”
陆婆子恨恨道:“怎么敢卖?万一她一把毒药弄死了人,岂不是会惹上官司?她装疯扮傻的死了不说,官府肯定会找到我们娘俩,为了十两银子,不值当不值当。”连连摇头。
大凤:“我姨母说她不能留,还是卖了的好。”
陆婆子冷笑:“你姨母找的好人家,也不知从中贪了多少银钱,这么使劲地劝我们把人卖了。”
大凤怔了怔。
陆婆子道:“叶昭有句话说得没有错,她每年放羊就不止赚十两银子,我把她放在家里,还不是每年都有十两进项?将她卖了以后便没有这个收入了。”
大凤:“但是她现在不听话呀。”
陆婆子:“只要不打她,骂骂她我看她也没啥反应。活也没少干,这样再过几年,她自己不愿嫁人,我们家凭白落个使唤的人,算起来还是我们划算。”
又叮嘱大凤:“你以后没事少去招惹她,她天天放羊劲大,你打不过她,咱们只管哄着她干活就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叶昭便赶着羊,抄了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掩护黄金出了村子,一直送到很远,两人才挥手分别。
黄金:“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吧?”
叶昭:“一切随缘吧。”
黄金:“有空了我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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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免了,我怕你那个傻女婿找我麻烦。”
黄金:“那你就毒死他。”
叶昭摆手:“后会无期!”
日子如常。叶昭心里计算着日子。
终于,在离她及笄日还有月余的一天,陆家村驶进来一辆马车,停在了陆婆子家门口。
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两人衣着整齐,恭敬地冲叶昭行礼:“见过二小姐。”
婆子跟着陆婆子在屋外说话,小丫头则侍候叶昭更衣梳头,换上她们带来的衣裳。
不多会儿,在陆婆子和大凤惊诧的目光注视之下,叶昭跟丫头上了马车,门口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这是叶昭吗?怎么这么漂亮呀,以前真的没有看出来,这一身锦衣一穿就跟戏里的仙女一样。”
“听说叶昭是个官家小姐,七年前走失了,家里一直找寻,今日才找到。”
“那陆婆子不是说是什么远房亲戚不要的闺女,扔给她养的吗?”
“真是可怜,一个大家千金,这些人被当成下人一样使唤,吃了多少苦呀。”
“还是个有福的,今日家人找了回去,以后就只管享福了。听说给了陆婆子一大笔银子呢,你们看那陆婆子的嘴巴都合不住了。”
马车慢慢驶出村子。在村东头牛牛家门口,叶昭叫停马车,也不理睬丫头婆子,顾自下车,陆阿奶和牛牛正在门口张望着她。
叶昭上前去握了握陆阿奶的手,叫她保重,又对牛牛交待经常去水帘洞照顾一下小黑小贝,等它们慢慢长大了,会自己回到森林里的,牛牛一个劲地点头。
然后叶昭回到车上。
那丫头跟她一起坐在车内,婆子跟马车夫坐在外边车架上。待叶昭坐好,丫头皱眉道:“那些山里的人,二小姐不应该跟他们拉手说话。二小姐如今是个大家闺秀了,一家要注意行为举止,不要再跟以前一样随随便便想作什么就作什么,像个乡下姑娘似的。”
叶昭端详着她,倒也生得几分秀气,方才给她梳头更衣的时候就高傲的绷着脸,也没有跟叶昭说话,最后还嫌弃的把叶昭的旧衣扔到了一边。
叶昭问:“你是谁?”
“奴婢白荷,是夫人指给二小姐跟前侍候的大丫环。”丫头回答,夫人二字说得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