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出现,让他止住了脚步。
转头看去,只见一位中年人正缓缓朝着他走来,眼神带着不善,还有鄙夷之色,他看着神逆手中的功法,沉声开口道:
“你就是陈齐?这功法阁的东西你不能拿走,以后也不会在提供给你任何的功法。”
神逆眉头微皱,目光冷冽地望向那中年人。中年人身穿青色长袍,衣襟上绣着繁复的符文,显得身份不凡。他面容刻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哦?为何?”神逆语气平静,却暗含锋芒。
中年人冷哼一声,伸出手来:“这本功法乃是我特地放置于此,作为考验之用,岂是你这初来乍到的小子能随意触碰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手指微微用力,似乎想夺回神逆手中的功法。
闻言,神逆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刁难了,若是真的这样,他不可能说出那句往后也不再提供功法的话。
中年人冷哼一声,手指愈发用力,几乎要触碰到神逆紧握功法的手。神逆眼神一凛,非但未松手,反而将功法轻轻扬起,避开了中年人的抢夺。
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中年人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没想到一个新入门的弟子竟敢如此大胆。神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直视对方,声音不高却异常坚定:
“这位长老,说谎的时候也该有个章程,要有理由,而不是张嘴就来,你觉得我脾气很好,很好欺负吗?”
中年人的脸色铁青,嘴角抽搐,他身旁的空气仿佛因愤怒而震颤。他猛地向前一步,袖袍一挥,带起一阵劲风,直冲神逆面门而去。
然而,神逆身形未动,只是轻轻一侧,便轻易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的眼神愈发冷冽,嘴角的笑意却未减分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周围观看这一幕的弟子们纷纷屏息,大气也不敢出,只见神逆与中年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弦,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如春风化雨般拂过众人耳畔,一位身着灰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步而出,他是功法阁的阁主。他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中年人即将再次挥出的袖袍稳稳压制,同时,他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从神逆手中取走了那本功法。
阁主的眼神深邃,扫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中年长老脸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够了,身为长老,岂能如此胡闹?”
言罢,他转身,背对着众人,与中年长老并肩而立,沉声道:“从今往后,陈齐,你不得再踏入功法阁半步。”话语落下,阁内气氛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
听闻此言,神逆顿时就明白了,为何这个中年长老会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后面还有这个功法阁阁主的示意,看来是昨天的事情传到了那所谓的剑子耳中,是他让这些人这么做的,要不然这些人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种事情。
最终神逆只是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直接转身离开,他本来就不稀罕那些东西,若不是为了自己的计划,这些人他都不会放过,不过时机未到。
那两人看着离开的神逆,眼神之中满是嘲讽之色,此人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拒绝剑子,若是还让他在天剑宗混的风生水起,那就是他们的罪过。
在他们看来,一个鸿蒙真神初期,还是刚突破的,对于他们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的威胁,天剑宗之中鸿蒙真神境界的弟子数不胜数,但是往后突破的时间可是按照百年来算,那些天赋较差的更是按照千年来算。
虽然这个陈齐的天赋不错,但突破鸿蒙真神中期都需要至少几百年,突破鸿蒙天神更是遥遥无期,天才也得要时间,何况一个只算是中上的天才,中途夭折也不是不可能,如今被剑子的人盯上,恐怕这一次的弟子试炼他就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