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神逆踉跄着脚步,从时空的裂缝边缘踉跄而出,周身的神光已黯淡无光,衣衫褴褛,发丝凌乱,显然是经过一番苦战。他立足未稳,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血中似乎还夹杂着丝丝法则之力,显得异常诡异。
四周是一片荒芜的虚空,星辰点点,寂静无声,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回荡。他抬头望向远方,眼中满是不屈,即使狼狈至此,也未曾有过一丝退缩之意。
骂骂咧咧中,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如炬,穿透黑暗。
神逆站定,深吸一口冰冷的虚空之气,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暗与寂静全部吸入胸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破损的衣衫和满身的伤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对命运的嘲讽,也是对自我的嘲讽。
随后,他迈出了坚定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在虚空中,仿佛是在这片荒芜中留下自己的印记。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神逆一路上都没有见到任何的生物,就在他以为自己是陷入了什么特殊的空间之中,忽然前方传来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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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逆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虚空碎片之间,利用残破的时空法则作为掩护,缓缓接近那争斗声的源头。
不远处,两道身影正激烈交锋,光芒四射,法则之力碰撞产生的余波让周围的虚空都为之震颤。其中一人身披黑袍,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剑法凌厉,每一击都携带着撕裂虚空的威能;
另一人则是身着彩衣,手指翻飞间,无数符文环绕周身,化作一道道绚烂的光幕,抵挡着黑袍人的攻势。两人的战斗异常激烈,仿佛要将这片荒芜的虚空都点燃,而神逆则躲在暗处,屏息凝视,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趁乱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神逆紧贴着一处扭曲的时空裂缝,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着那两道身影。黑袍人的剑法犹如暗夜中的流星,每一剑挥出,都伴随着空间被撕裂的刺耳声响,寒光所至,连虚空都为之颤抖。
彩衣人则显得更为灵动,周身符文闪烁,如同绽放的烟花,将黑袍人的凌厉攻势一一化解,光幕与剑影交织,编织出一幅幅令人目眩神迷的战斗画卷。神逆心中暗自庆幸,这二人的争斗为他提供了绝佳的掩护,他悄然移动,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只待时机成熟,便如鬼魅般悄然遁去。
就在神逆即将迈出最后一步,准备遁入扭曲的时空裂缝之时,黑袍人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长剑猛地挥出,斩向彩衣人。
这一击,汇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剑尖所过之处,虚空竟被一分为二,露出了一片混沌的深渊。彩衣人面色一变,身形骤然加速,如同流光般穿梭在光幕之间,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致命一击。
但黑袍人并不罢休,剑势如龙,连绵不绝,每一剑都直指彩衣人要害。彩衣人则以身化符,符文流转间,化作层层护盾,将黑袍人的攻势一一挡下。
黑袍人怒目圆睁,一声低沉的咆哮回荡在虚空之中,他身形暴起,如同暗夜中的恶龙,长剑划破长空,带起一阵阵尖锐的啸声。
剑尖闪烁的寒光,如同死神的凝视,每一次挥动都仿佛要将这片荒芜的虚空彻底撕裂。彩衣人身形飘忽,如同风中落叶,轻盈地在光幕间穿梭,每一次转身都伴随着符文的流转,绚烂的光华如同烟花绽放,将黑袍人的凌厉攻势一一化解于无形。
两人的身影在虚空中交织,剑光与符文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周围的黑暗照亮,仿佛在这片荒芜中点燃了一束希望之火。
神逆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空间裂缝在他们的大战之中被破坏,将自己离开的路给堵住,顿时暴怒起来。
他的身形暴起,如同潜龙出渊,双手迅速结印,周遭扭曲的时空